路九歌就搭着板凳垫着脚给你做饭,再大一点,冬天那么厚的棉衣被套,拎都拎不动,也全都归了她洗,也不知道是谁照顾谁。嘴上却也敷衍着:“是啊,妹妹你这么多年命苦啊,你也看开点,要我说……”
“欸!等等。”正说着,刘菁眼尖地看见自己牌糊了,连丧脸都顾不得摆了,连忙止住对家摸牌的动作,一把推倒牌,喜笑颜开地嚷着:“糊了,来来来,给钱。”
等到新的一局开始摸牌,刘菁又才絮絮叨叨地对被打断了话,几乎黑了脸的李婶说:“你说你们家小王,是我看着长大的,多好的孩子。我瞧着跟路九歌多配啊,可那赔钱货却不知道在哪儿找到个野男人,居然嚷着要跟他结婚。哎,昨天晚上为了他还想打我,也不知道我这一天天造了什么孽。”
听到这里,李婶嘴角已经不可谓不抽搐了。这旧城区的破房子,隔音又差,谁家不知道谁家情况,她还能不知道路九歌经常挨刘菁打咋地。
儿子喜欢路九歌,她瞧着路九歌那孩子也确实是个不错的,虽然当妈的不怎么靠谱,但也是这么多年的麻友了,于是她也就顺嘴在刘菁面前提了这事。可现在,她连敷衍的话她都已经想不出来了好吗。
刘菁还欲再说些什么,就听见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定是那讨债鬼回来了,讲到兴头的刘菁快步起身,拉开门张嘴就骂:“你个没羞没臊的死丫头,你特么还知道回来啊,你怎么不跟你野男人一起死外面算了……”
“呃......”门外刚打好腹稿的齐染哪见过这个架势,吓得瞬间卡壳了。
没听到回应的刘菁一看门口站着个陌生人,生生停住了自己的国骂,故作理直气壮地问道:“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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