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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因为胡来来了,村长家才多烧了两个菜,一个大蒜炒腊肉,一个干辣椒炒咸鱼。桌子是乡下的那种方桌,俗称八仙桌,至少可以坐八个人,挤着坐的话,坐十来个人没问题。可这方桌上就坐着胡来跟黄金平,黄金平老婆带着两个小孩子在厨房没出来。
“家里就你两口?”
黄金平点点头。
胡来陪着黄金平喝了两碗水酒。别看黄金平干巴巴的一个人,喝起这水酒就跟喝水一样,胡来不行,喝了两碗就不肯喝了。
晚上,黄金平带着胡来到各家各户去串门,胡来本想借着这机会,了解一下村民们对猪场的情绪,可是村民们在这上面却并不愿意跟陌生人多说。
“黄村长,我看村里好几户人家没开灯,都出去打工了嘛?”
“有些是出去打工了,有些在那山上,帮猪场喂猪呢!”
转了一圈之后,胡来跟黄金平就回到了他家,黄金平老婆给胡来端洗脚水的时候,胡来才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哑巴,见人只是笑,不说话,人还挺耐看的,胡来感觉这女人比黄金平要年轻好多。黄金平老婆要给胡来洗脚,胡来没让,自己洗起来。
黄金平家也不宽裕,房子还是以前的砖瓦房,里面却是用木板隔开的,胡来睡在他们房间的隔壁,房间一点不隔音,可能乡下人也是实诚,办那事的时候也不避人,胡来刚躺上床,隔壁就呼哧、呼哧地扯上了,就像拉风箱的煤炉子一样,一下、一下、又一下,胡来听得清清楚楚。
胡来听着好笑,老黄这是憋了多久?孩子这才刚睡下,就不怕吵醒他们。胡来这一夜别想睡觉,两人刚扯完风箱,隔壁房间里又传来黄金平的鼾声,胡来怎么都睡不着,到半夜,胡来也没有半点睡意。
隔壁鼾声停了,就听到有人起床的声音,不久,隔壁房间就传来小解的声音,听那声音应该是个男人在站着尿的。农村这边都是这样,小解的尿桶都是放在卧室里的,有的放在门后,有的放在床后,大解才去外面上。
小解之后,胡来随后就听到自己睡的这边屋门开了的声音,要不是全程都在听,胡来真以为是贼进了家门。接着是瓮盖的声音,这也没开灯,黄金平摸着黑就能找到,胡来不知道黄金平这大半夜的跑到这屋里来干什么,索性就不出声。
之后听到的是水声,胡来仔细闻了闻,应该不是水,而是酒,这黄金平真是酒鬼,半夜爬起来还要喝两口。不知是黄金平犯糊涂,还是真喝醉了酒,盖完瓮盖的黄金平,并没有回到自己屋里,而是躺上了胡来的床。
胡来从床中坐了起来,拉了下床头的灯绳,就这么一会,黄金平就在床的另一头睡着了。胡来想想,两个大男人这样睡,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黄金平这脚,真是味道有够重的,加上他的呼噜声,胡来今天晚上是别想睡觉。
“老黄,老黄。”胡来见黄金平没醒来,就拍了他几下。
没把黄金平叫起来,倒是把他老婆叫起来了,黄金平老婆走过来帮着叫。
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胡来朦胧的两只睡眼亮了起来,黄金平老婆那两颗挺拔的仙桃,并没有任何束缚地在哪里晃荡,她弯腰拍黄金平的时候,胡来刚好从侧面看去,那轮廓,真是完美至极。
黄金平睡意蒙蒙的醒来,走路还踉踉跄跄,要不是他老婆扶着他,非得磕在门框上。胡来好笑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里毛毛躁躁的,痒得难受,可能奈何?这里可是黄家洲村,他人生地不熟。
胡来拉灭灯想接着睡,没想到门又被推开了,灯被人从门口拉亮了,黄金平老婆拿着一瓶花露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走到胡来的床头,在黄金平放脚的地方,喷了好几下,然后抬头看着胡来。
没想到正好跟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