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一个城市被用恐怖来形容,我的想象力充分发挥作用,难道那里住了一个谁都无法打败的恶魔?
我摇头,一脸的窘迫,又不是存在魔法的世界,哪里来的恶魔呢?
“东沂城,是朝廷用来关押重犯的地方,那些犯下罪大恶极的罪行,却又不能杀的人,全部被关押在那里”
“哎?”我相当的意外,既然犯下了罪大恶极的罪行,关押那些重犯需要用上一整座城吗?那么那里用恐怖来形容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恐怕那些重犯们已经把整个东沂城闹得不可开交了吧?毕竟,谁不想要自由呢?
如此的地方,守卫必定森严,轩墨丞又是怎么闯进去的呢?
“那里的守卫很森严吧!”咋了咋舌头,我有些感叹,贸然的闯进去的话,我会不会是去送死呢?
“作为唯一入口及出口的东沂山上,全是高手中的高手有些是在江湖里有身份地位的人,被朝廷抓住了把柄,于是被强迫在那里居赚守卫着整个东沂城”
“有些呢?”这个东沂城,原来是这样复杂的一个地方!心里有些没底,这样子的地方,我一个人能行吗?
“有些是那些抓住犯人的世外高人,为了避免他们从牢狱里逃出来,自主的守在了东沂山”
“剩下的便是那些归属朝廷的人,全部都不可小觑”
“公子他知道吗?”轩墨丞知道那里如此的危险吗?他一旦知道去了那里,可能会没命回来吗?
为了一个被父母抛弃的人,抛却命,值得吗?
“他知道”慕容宫晨低下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有难以察觉的哀痛,“即使如此,他还是选择要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低下头去,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强迫着自己开口,声音却无可抑制的带着颤音,“为了救我,:”
“你既然知道,还执意要去糟淘己吗?”
有些抬不起头来,却更加的坚定了意志,暗暗抬手拭去眼中的朦胧,“我并非去糟淘己,我是去救他!”
“以你目前的武功,不可能”慕容宫晨淡然的说着,突然扬手,一把短刀从他袖中疾射而出,直取我的眉心诧异的抬头,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知道我会武功?是轩墨丞告诉他的,还是我不小心露了馅?
走神间,匕首已在眼前,来不及犹豫,我侧头躲过,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滑过耳畔的短刀几缕发丝从耳畔垂落,随着晚风融入夜色之中,“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隐心法’,是我给墨丞的当年我们两人都没有参透,却不曾料到你竟然学会了”
原来如此,所以无论我隐藏的多深,始终瞒不过慕容宫晨的眼睛吗?
“将内息隐藏的如此之好,至少将心法练到第十重了吧?”
我也没有打算隐瞒,坦然的回视,“第十重,已经练到第十重”
慕容宫晨大骇,无法隐藏住脸上的惊诧,当年他们看都看不懂的东西,眼前这个如此年幼的少女,竟然已经练到第十层!
这样说来,也难怪除了自己,竟然无一人发现她会武功‘白隐心法’本是一种隐藏内息的心法,若是练到第十重,内息将会化整为零,如同返璞归真般完全融入身体的奇经八脉之中,再无外人能查觉半分,即使拥有惊世骇俗的武功,在别人感觉来,也不过是个毫无内息的普通人而已♀便是‘白隐’的可怕之处,明明是个轻易可夺走别人命的人,却不会让人生防备之心不过,东沂里关押着的那些人,可是不会管将要被杀之人是否会武功,老人小孩都照杀不误对她来说,那里还是太过危险
“一定要去吗?”慕容宫晨在内心叹息,采儿无法阻止墨丞,他也无法阻止她吗?
“非去不可”仰着头,我认真地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