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点头,连跑带扑的闪身到了那桌饭菜的面前,将后面那句话给忽略了,端起碗筷就开吃,当真是饿极了,那就什么形象也没有了。
再温柔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性子也该被磨合了,她可是女扮男装来战场的。不像男人直爽一些,像个女人一般再温柔善良些就该被发现了。
她一直在低头吃饭,直到一旁传来了哗啦的水声,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屏枫,美男入浴图,虽然只看到了直挺宽阔的背,但是,只一眼就足以让她惊诧了,鼻血不自在的就顺着鼻子淌了下来,她顺手擦了擦,嗯。吃饭。
陵枫洗得差不多了披起衣缓缓的走了过来,身上还带着些水温的热气,湿湿的头发上还挂着些水珠子,那些水珠子正在连串的往下掉,胸膛的衣不一会就湿了一大片,勾勒出了完美的身段。那劲实有力而修长的腰身……那……看得郝连忧忧鼻血又蹭的往外冒。
“你怎么流鼻血了?快,躺下,我用冰水给你敷一敷。”
躺……躺下?。她只注意到了这两个字,连连摇头顺手又擦了一把嘿嘿笑了两声。
“那个,天干物燥,没事,你,你赶紧吃饭吧。我给你擦擦头发……”
她取过一旁的帕子轻轻的为他擦了起来,陵枫吃饭的动作又快又优雅,她还没有擦完,他就已经吃完了。她打量着这沙尘中滚过的一身泥土,撇了撇嘴,这样怎么睡啊?只能像往常一样,偷偷去外面洗完再回来了。
“军中之事你如何看?”
陵枫坐在灯下擦拭着手中的长枪,无比的怜爱珍惜。郝连忧忧眸底闪过一丝嫉妒。什么时候陵枫也能用这样的眼神来看她就好了,那她必定会幸福死呢。
“敌人知道的这般清楚,在我看来,其实只有两种原因。”
回归正题,她对于他的问题那是知无不言,有问必答。陵枫点了点头,有些意外继续问“哪两种?”
“要么就是内奸嘛,要么不真的是那个军师厉害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至于内奸么,也不是不可能,虽然看起来个个忠心的可以掏心掏肺血染沙场马革裹尸,有些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有几个是当了真去的?
“那,你看来应当如何?”
陵枫眸底精光微闪,跟他想到了一起去了,我朝虽然没有军师,但是为确保无虞,多是由主帅一力担任。
“将计就计啊,不然抽丝剥茧,打草惊蛇,都可以啊,陵将军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郝连忧忧白了他一眼,抬手在他那七分干的头的什么,勉强睁开眼看着他。
“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说着又打了个呵欠,如今都已经月上柳梢了,再不睡觉,天就要亮了。她连身上的脏都不想洗了,真想就这么倒下去睡一觉。
“本将军说,不早了,该歇息了。”
“嗯,这个好,我喜欢,歇息……歇息?我睡哪?”
她打量着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桌子椅子啊,她不能趴桌子一宿吧?那还不得睡废了?
“过来。”陵枫牵起她的手往床旁走,郝连忧忧顿时脚步就不动了,直直的瞪着那张床,她是想睡上去没错,但是不是两个人啊,这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保不齐就怎么样了呢?
“我,我打地铺就成了,将军你先睡吧,先睡吧,我打地铺习惯了都,一日不睡地铺我就不舒服。真的。”郝连忧忧欲哭无泪,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啊,竟然求着要打地铺。幸好眼下只是夏未,还不冷,若是大冬天的,估计一晚上她就能交待了。
“哦?如果有我在,自然不会让你睡地铺。”
陵枫一把捞起正打算将被子往地上搬的人扔到了床上,伸手将被子一扯将她牢牢的盖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