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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她买一包纸巾,我去下超市,你先回吧!

    校花同桌?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年头,学校里所谓的校花一抓一大把,动不动就“校花级别的美女”,谁能告诉我,“校花级别”究竟是个什么级别?你说你是校花,经过我投票了吗?

    “你别那副表情,人家那是真校花!不跟你说话,你见了就知道了。”

    “敢问校花芳名呀?”

    “杨橙程。”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校花杨橙程已上线,欢迎评论......

    ☆、初见杨橙程

    尽管上次木南乔将“杨橙程”三个字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可我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不经意间的刻意与不自然。

    一般来说,因为在乎,所以敏感。

    我不认为我在乎,可我又是为什么这样敏感呢?

    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校花,其实还是与木南乔有关因为她是过来帮老师传唤木南乔的。

    那个时候,自己班的老师如果有事请了假,为了不耽误自己班的教学进度,便会找其他班的老师帮忙代课。代课老师上课就像执行公事似的(实际上也确实是在执行公事),把课题组布置的任务一股脑倒给我们就走了。考虑到代课老师谁也不认识,所以在代课老师的课上,同学们不自觉变得格外懒散。

    那节课是语文课,上课前我们班一反常态,每个人都端着语文课本在哪里哇哇地背。因为在上一节语文课下课之前,语文老师说过下节课要提问《离骚》。话说这个《离骚》真的是困扰了我整个高中时代,我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难背的篇章。我不得不抱怨一句:同为千古绝唱,《长恨歌》就好背得不是一星半点。

    上课铃响之后,未见语文老师匆匆踏门而进的身影,又过了几分钟,三班语文老师才姗姗走了进来,三班语文老师是一个温婉的年轻女老师,她走到讲台上轻声说道:“你们语文老师有点事儿,今天由我来给大家上一节课。”

    闻言,同学们纷纷放下手中的课本,不约而同情不自禁地伸了个懒腰“哦”地欢呼了起来,三班语文老师抬头意味不明地挑眉扫了我们一眼,底下欢呼意味的四声“哦”立马转化成了惋惜意味的三声“哦”。反应速度之快,转变之流畅,令人叹为观止。

    正当为不用被提问离骚而长吁一口气之时,三班语文老师突然来了句:“你们语文老师布置了离骚的背诵任务了吧,上课之前我们先提问一下。”然后自动屏蔽了我们的小声抗议,开始提问。

    提问过程中,班里气压很低,大家一面诚惶诚恐地低头看书一面默默祈祷着老师不要提问到自己。我不幸中qiāng,好在磕磕绊绊地背了下来。提问的效果果然很不理想,在我之前只有王文茜很流利地背下来了。凡是提问没有通过的,均被记下了名字,想来这串名字终究是要到我们班语文老师手中的。

    我刚坐下,老师说道:“大家还得加把劲啊!你们班的提问效果比三班还要差。拿出月考卷来,再提问最后一个人,我们就开始讲讲科技文。”

    那一刻,台下的四五十名同胞纷纷凝神屏住了呼吸千万不要是我呀。

    三班语文老师拿着点名册,微微一笑,朱唇微启,道:“这个名字好!南有乔木,木南乔。”

    闻言,台下同学们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彻底地安下了心来,纷纷幸灾乐祸地朝着木南乔的方向看过来。那天马志伟请了病假(实际上是参加他表哥的婚礼去了),所以木南乔和马志伟那一桌上,只有木南乔一人在那里懒懒地坐着。

    见状,木南乔并没有立即站起来,只是清了清嗓子,指着身旁的空位慵懒而随意地说道:“木南乔请假回家了。”我们都愣了愣,反应过来,均在台下窃窃地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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