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扔去,玩儿得不亦乐乎。我和木南乔在一旁看呆了。
“额……马志伟,我……”严妍支支吾吾地说。
“有话快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嗦了!”马志伟有些不耐烦,把手中的“纸团子”扔进了纸篓里,边扔还特瑟地喊:“去吧!皮卡丘。”
扔完还冲木南乔挑了挑眉,我猜是这样,因为他的眉毛实在是太淡了。看到马志伟呆呆的样子,我和木南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件事最后以严妍撒娇赔笑说好话请吃饭而画上了一个重重的感叹号。
星期天是表彰大会,那天我特兴奋,不仅仅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要被表彰,更因为我林沐沐终于有机会为自己正名了恐龙女色魔到学霸的距离等于一场考试和一个表彰大会。那天我特地好好打扮了一下,说是好好打扮了一下,实际上也就是在水龙头那儿使劲洗了把脸,又把在脖子上甩来甩去的马尾辫重新扎高了一番。
表彰大会那天,我们在程英一声令下,纷纷搬起凳子走进了大礼堂,大礼堂一直单曲循环地播放着《喜洋洋》,整的跟过年似的。台下的学生不管有奖没奖,也都个个高兴地跟什么似的。其实我理解,这样的活动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心安理得不学习的机会。
作为“先进班级”的班主任和“优秀物理老师”,程英那天红光满面的,像是喝了点小酒似的。但我可以保证他那天没有喝酒,因为那天我问他物理题的时候只有猪ròu大葱的味道,没有青岛雪花的味道。程英穿了一身黑色的小西装,不停地用手拨弄着挂在脖子上的红领带。
颁奖时,我和凌天逸还有王文茜站在领奖台上,凌天逸还有王文茜站在那里显得有几分拘谨,冷着脸时而低头看脚时而仰头看天,只有我全程把头抬得高高的,脸上绽着一抹灿烂的笑容。杨丹青和木南乔是跟在校领导们屁股后边拿奖品的人,洋气点的说法叫礼仪。杨丹青穿着一条红色的旗袍,木南乔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挺直了腰板敛起了表情,往那一站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不过,我强烈反对这种华而不实喧宾夺主的形式,因为这俩人儿一出场,台下的目光便都齐刷刷地扫了过去,眼底里一片惊艳。可是,我们才是主角好吗?
木南乔揣着奖品从我身边经过,在接过年级主任杨晓峰手中的奖状之后,我伸出手准备接过木南乔手中的奖品,结果木南乔死活不撒手。
我使劲,他也使劲。
这人有病吧!我想,有点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他猛地一撒手,我重心不稳往后退了两步,见状,木南乔条件反shè般地上前扶了我一把,凑近我小声说道:“让你瑟!”
然后,我的耳边唏嘘声一片。
五中的考试特别多,两周一小考一月一大考。每次考试同学们都跟上战场似的,一个个苦大仇深慷慨赴义的模样。
我就不一样,我的成绩稳定得很从来都是年级第二名。
王文茜是我们宿舍的一小姑娘,这小姑娘学习特认真,那个时候我们早上六点要跑早cāo,其他人都是提前五分钟才骂骂咧咧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而王文茜总是提前一个小时就起床拿着小台灯去教室学习了;我们学校的宿舍晚上十点统一熄灯,一般人一熄灯就瘫到床上了,而王文茜总是打着小台灯再坚持学习一个小时。杨丹青的睡眠质量很差,一点小动静就能让她醒来。杨丹青对王文茜很不满意,一开始温柔提醒,发现没有用后开始指桑骂槐,我们宿舍的局势一度剑拔弩张。
我不得不说,王文茜真的很顽强,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她学习的热情一点没打折扣。在后来的几次考试中,王文茜后来居上,渐渐成了和凌天逸平分秋色的人,全校第一名不是王文茜就是凌天逸。可是不管他们谁是第一名,我都是紧紧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