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只要有必要,涵冰会主动和我们说起林孟瑶的情况,什么也不说有时候反而是好现象。
日子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由于越来越接近年底,我们都被各自的工作压得喘不过来气,有时候忙起来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林孟瑶那边涵冰依旧没有给我们什么信息,我在心理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何皖那边倒是真的有好消息,她现在已经从快递公司辞职,干起之前说起的咨询公司,工作地点只不过在家里,我想她给林孟瑶的钱,也许是她本来打算拿来开店的。
年前即将放假的最后一天,天色雾蒙蒙,到中午居然飘起了雪花,雪花越飘越大,惹得同事和路上的行人都格外的兴奋,最后雪花直接变成硕大硕大的棉絮般往下飘。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白色的雪花面无表情,心底不自觉的一遍遍说:下吧、下吧,再下大点,把J市有点脏的空气全部清洗干净。
由于今天是本年最后一天上班,下班时间比往常提前2小时,同事几乎都走干净,我敲门来到陈译远的办公室问:“译远,你今年和我回家吗?
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我的眼神中仅存的最后一点希冀也被黯然所代替。
我转身走出他的办公室,自己一人向公jiāo站牌走去,脚下的雪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不知怎样浑浑噩噩的踏上公jiāo回到家,然后煮了一碗清水面草草解决一下肚子的问题就上床睡觉。
回老家的火车是早晨7点,我五点半起床洗刷后6点出门,再临出门之前,我对着陈译远的房间望了一眼,他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然后我轻声关上门直奔楼下的公jiāo站牌。
四十分钟后赶到火车站,开始检票,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一步一步的向检票口走去。等我走进我所属的车厢,我的位置坐着一对轻轻的情侣,我笑着对他们说“|不好意思,我的座位。”
女生看了我一眼没反应,我只好从兜内掏出火车票往她面前一放,又说一遍:“这是我的座位。”这次语气不算和善,那对情侣极不情愿的慢腾腾从座位上离开。
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把羽绒服上面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准备再和周公来次约会。
刚和周公约会不久就被站在我旁边双手chā在兜内的人撞醒,我伸出手轻轻拍了她一下说:“能把手从你的衣兜拿出来吗,每次走廊过人你都撞到我的头。”
女生不好意思的忙把手从衣兜内拿出来笑着说:“对不起。”我往里面挪了一下,拍拍旁边空出来的一点位置说:“坐吧。”
女生连声道谢坐在我的旁边。
离到家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手机的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涵冰。
“老大,有事?”
“陈译远陪你回家没有?”
“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
“奥,没事,你注意安全。”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想老大这是上演的哪一出,简直莫名其妙。我正要把手机放回兜里时,坐我旁边的小姑娘说:“你这手机用了好几年了吧?”
我看看她,然后点点头说“接近5年。”
“你应该已经上班了吧,为什么不换个苹果手机,你看你的手机壳有的地方都掉瓷了,还是特别厚特别傻的样式。”
我笑笑说:“没钱呀,一个苹果就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对我来说,电话只要能接听拨打电话发个短信就行,我不讲究。”
女生看了我一眼不在说话,从衣兜内拿出她的苹果手机玩游戏,我想到底还是年轻人。想到这自己也被自己吓一跳,果然我自己已不在年轻。
火车播报到站,我站起身向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