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而洛言铄拼着最后一口气说话,神经一松,人又彻底昏睡了过去。
洛司修面色沉静,吩咐了身边的随从带了药,给洛言铄从新包扎伤口,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去了洛阁老的书房,商量解决的办法。
不管他相不相信洛言铄的话,他都不敢拿洛倾去做赌注,他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让父亲知道,可他不从官,此刻除了父亲,他不知道该找谁商量。
洛家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太子府内,洛倾陪着皇后用膳,只觉得眼睛跳得厉害,不停用手揉着,还是跳,跳得她心慌意乱的,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从凤仪院出来,洛倾低着头,匆匆忙忙走在前面,展怀安瞧着她一早上抖神经兮兮的,随开口问了句,“太子妃,这是有心事?”
洛倾回头看着她,神色严肃,她在这儿左右为没得罪几个人,为什么刚刚不安的情绪那么强烈,“殿下,妾身最近没得罪你过吧?”
犹豫片刻,洛倾还是小心翼翼问了出来。
展怀安几步走到她面前,阴影笼罩着洛倾,声音却是带了几分不高兴,“怎么,太子妃很想得罪孤?”
洛倾脑袋摇得更拨1;150850295305065浪鼓似的,“只是觉得有些不安,没得罪殿下,就不用受责罚了吧?看来这不安多余了。”
这说的什么话,展怀安脸色黑沉,“洛倾,你什么意思?”
他以前是总责罚她,可她至于一有不好的感觉,就怀疑她吗?他能无缘无故责罚她吗?
洛倾直接忽略掉他的生气,从他身边走过,边走边唤白露,“真是奇怪,白露,本宫眼皮跳得厉害,安排下去,今日的排练先省了,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没什么事,今日别来烦扰本宫,最近是不是太安生了,好久没被打了,还有点不习惯了?见鬼……”
洛倾恍恍惚惚地自顾自走着,完全忽视了身后的展怀安,语气也是越来越弱,说道最后,倒像自言自语。
展怀安听了那些话,脸色更阴沉了些,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他是责罚她多了些,可至于这么害怕他吗?
他最近不是对她挺好的吗?真是阴晴不定,不知好歹,主仆两人想躲什么一般,忽视掉自己就走了,展怀安心情郁闷,自己去了书房。
这样担惊受怕了两天,却是什么都没发生,洛倾放送了些,憋得太久了,招呼着白露出府,如今出府已经成了常态,白露胆子都大了许多,也不念叨洛倾了,说出府就出府。
心里还有些慌乱,洛倾带着白露,哪儿都没去,直接就朝着别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有心洛言铄。
却不想,两名女子走在路上,或许是太招摇了些,“这位娘子,生得真好看,这急急忙忙,是要去哪儿啊?”
洛倾身上没带任何首饰,穿得也是丫鬟的衣服,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可奈不住那小脸生的好看,不带气场时,让人硬生生觉得她好欺负。
洛倾眼神都没落在对方身上,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感情,“让开。”
那男子非但没让,反而更近了一步,目光扫视了洛倾一圈,心里料想,她最多也就那个富贵人家的丫鬟,当下放肆了许多,“这声音也挺好听的,甚合小王的心意。”
他说完话,还让身边的奴仆将洛倾和白露团团围了起来,调戏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娘子,如此美貌,做丫鬟多让人心疼,跟着小王,小王保你吃香喝辣。”
杂碎,洛倾心底忍不住粹骂了一句,面上也完全冷了下来,“我看你是听不懂人话,我让你让开,这临阳城什么贵人我没见过,你算那家的王,冒充皇亲国戚为害百姓,可是死罪,不让来,是等着官查来抓你?”
洛倾表面说的正经,心底却是没底气的,她可不能真的去见官,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