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付之真心,他或许从来没有爱过洛倾,对他来说,她只是稳固他地位的,被逼无奈而妥协的产物。
嬷嬷打得再轻,那藤条还是落在的洛倾身上,她白色的衣服已经染了红,整个后背的衣服已经破碎开来,入目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很疼,疼到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起来,洛倾死死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爬满了面颊,她恍若未觉,只觉得心凉。
院门口走进来一身华服的男子,他看了地上的人儿一眼,面无表情地出声,“这里好生热闹,王兄这是在做甚?”
那人身形修长,站在洛倾身边,投下来的阴影躺着了头顶的烈阳,那双冷无情的眸子,盯着洛倾头皮都凉了,祁王殿下!
洛倾只觉得心里一慌,如果刚刚还觉得他们找不到证据的话,此刻却是心乱了几分,展怀祁分明知道她出过府。
嬷嬷手中的藤条就要落下,展怀祁一把拦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将嬷嬷摔在了地上,“放肆,再打下去,你的狗命能抵太子妃的玉体?”
两名嬷嬷早就期待着有个机会停手,如今祁王出手阻拦,正合她们的心意,两人收了藤条,跪在了展怀祁面前,“奴婢知错了,王爷饶命。”
展怀祁目光落在了洛倾染红了的衣衫上,清冷卓绝的眸子里,闪过关怀,却很快散去。
展怀安和苏眉一起走到院门口,他依旧还有满腔的怒气,那被人忽视的赤裸羞辱,让他即使看到展怀祁来了,也丝毫不掩饰对洛倾的厌恶。
展怀祁收回视线,看向屋子里一身玄色衣服的展怀安,“王兄这儿今儿个怎么如此热闹?本王不过来串串门,就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展怀安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太子妃不听教诲,本殿下教训教训她,提不上什么大事。”
当众责打太子妃,还不是大事,展怀祁心里有火,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为她强出头,名不正言不顺的。
他心里难受,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慢悠悠地走到屋内,不甚关心地随口问了一句,“这太子妃是得做多可恶的事,才能让王兄气成这样?本王实在好奇呢。”
展怀安黑沉着脸,没开口,只看了那举报洛倾的随从一眼,那人早就被吓得不轻,当下又把那子虚乌有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没曾想,展怀祁听到最后却是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如果因为这责打太子妃,那王兄你可就错了。”
展怀安皱眉,“此话怎讲?”
展怀祁的话,展怀安自然还是会听的。
展怀祁目光扫了屋子里的人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白露和秋云,还有苏眉身后的新菊,脑子里快速转开了,“因为本王恰好知道,是谁倒卖了府上的珍贵物件。”
难道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展怀安眸光随着展怀祁的一起看了屋内的下人一眼,被他们看过的人都害怕得心颤。
苏眉心有些慌,她不知道谁是凶手,到现在的结局无疑是最好的,她可不想横生波折,随开口说道,“王爷真的知道吗?可别是道听途说,太子殿下已经够烦心了。”
展怀安看了门口的洛倾一眼,“皇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展怀祁的目光落在了新菊身上,苏眉下意识地往旁边侧身,将原本在她身后的丫鬟让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展怀祁勾唇笑着,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情,“王兄不是想知道,那日我马车上的侍女是谁吗?就是她,那天本王见她偷偷摸摸在琳琅阁跟老板商议,觉得好奇问了两句,这丫头没说实话,原来是偷了自家主子的东西出去买。”
新菊彻底傻眼了。她刚刚已经摘干净的罪责,因为展怀祁的到来,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眼中。
可是她之前,根本没见过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