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大多比较了解,小初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得到了落妃的信任,着手替她办了那么多事情,该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洛倾没说话,双手抱在胸前,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事情,被展怀安一脚踹得整整躺了两日之后,她就知道,她太弱了,在这深宅大院里,随意地任人宰割,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洛倾这些日子,已经把太子府上的关系链条,梳理过了好几遍,“这个丫鬟不简单,她要是哪天不小心背叛了苏眉,有得苏眉受的。”
秋云听得心惊,她看了眼面前的人,只觉得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小姐。你想利用小初对付落妃?”
秋云声音压得极低,哪怕是在府外,她也不确定这种话会不会给外人听了去,洛倾保持那个姿势站着,没说是,也没否认。
白露很快就出来了,来的时候神情有些严肃,仔细打量了周围很久,才小声地凑在三人中间说道,“小姐,医馆有位伙计告诉我,那小初谎称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让大夫给她开了一副避子药方。”
洛倾眸子眯了起来,避子药方对付谁?那日苏眉清楚明白地听到洛倾还是完璧之身,那么不是针对她?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条好消息,洛倾满意地拍了拍白露和秋云的肩膀,“这下府上要有好戏看了,走吧,不去怜楼了,今日我们先回府。”
不管是用来对付谁,到时候肯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洛倾嘴角勾了勾,看热闹不怕事大一般无所谓。
夜深人静的太子府总是静谧得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敬畏来,洛倾睡不着,索性披了披风,轻轻扣上房间的门,出了院子借着月色四处逛逛。
翻墙多了,她已经了解太子府守夜巡逻侍卫的交替,很轻松就躲开了琉璃居外面看守的人。
月色正浓,偶尔能听到蛐蛐地声音,洛倾漫无目的地有些,却听到东南方向似乎床来女子得哭声。
洛倾以为自己听错了,往那边走了走,却听得更真切了些,真的是女子的哭声,洛倾一直知道,东南方向是太子府的禁忌,可是她从来不知道里面住着谁。
从哭声听来,那主人应该是个上了些年纪的女子,哭声凄厉,听得忍想潸然泪下,可是巡逻的侍卫听了,却像是早就习惯了一般,眉头都不动一下。
这才是洛倾最好奇的地方,住在哪里的会是谁?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却不会去探索答案,她如今已经自身难保,可不能再多惹事端,听了会儿,洛倾原路返回了房间,轻手轻脚的,并未惊动外面的白露和秋云。
前些日子避子药方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洛倾却不小心听到了一件事情,那日她靠在院子里晒太阳,身后两个打扫得丫鬟以为她睡着了,肆意地聊天。
除了秋云和白露,琉璃居别的客人洛倾都不是很熟,只听到其中一个小丫鬟有些怀疑不坚定地问道,“会不会是陷进啊?新菊真的有办法将东西脱手?要真能这样,我这里也有着旧物可以换换银子呢。”
另一个十分肯定地说,“绝对真实消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找她们帮忙的好,路子了不干净,别到时惹得一身晦气。
洛倾突然睁开眼睛,特别好奇地随口问了一句,“说什么呢你们,府上又有啥新鲜事儿了,说来给本宫听听。”
那两丫鬟起先被下了一跳,回头发现是她又松了口气,“娘娘,您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吓死奴婢了。”
洛倾禁足这段时间,大多数都是无聊的,每日有机会就缠着丫鬟给她讲新鲜事儿,没什么架子,时间久了,外套们一点都不怕她了。
洛倾十分好奇,干脆从软塌上坐了起来,盘腿坐在上面,随手捞了一块白露放在旁边石桌上的糕点啃,“说吧,又听到什么有趣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