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如此迫逼,不觉得太急躁了点?”
肖寒月哈哈一笑,道:
“在下是xìng急了一点,不过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了。”
这时,突听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道:
“荷花姑娘,客人外找。”
就算没有这人的呼叫,荷花也觉出不情形有点不对,准备离开,这一声呼叫得来得及时,荷花站起身子,道:
“肖爷,贱妾告王守义便。”
“荷花姑娘请,异口有暇,自当专程相访。”
“肖爷言重了,贱妾当受不起。”
她举步行出舱房。
荷花一走,肖寒月早已听出了招呼荷花外出的声音,正是出自罗镳之口,多年的捕快生涯,反应自是有过人之处。
文雀看看罗镳,道:
“阁下想是肖公子的保镖,刚才,几乎出了人命,不见大驾,如今事过境迁,风平浪静了,阁上出现的恁般快法?”
罗镖看看肖寒月,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肖寒月淡然说道:
“文雀姑娘,现在,似乎是用不着再抱琵琶半遮面。”
文雀淡淡一笑,道:
“能不能要你这位保镖出去?”
肖寒月略一沉吟,点点头。
罗镳不待吩咐,人已退出室外,却顺手带上了室门。
肖寒月道:
“文雀姑娘,现在可以说了。”
文雀看看肖寒月,脸上泛起了一片娇媚笑意,道:
“急什么?花灯初上,良夜正长,咱们有很多的时间好谈的。”
“在下xìng子急躁一些,姑娘还是早些说个清楚的好。”
文雀皱皱眉头,道:
“你不是公门中人,卷入是非之中,自然是别有原因了?”
肖寒月道:
“姑娘是指赵大夫失踪的案子?”
“唉!含蓄一点,岂不是多一些诗情画意。”
肖寒月道:
“在下倒希望说得清清楚楚的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了什么?”
肖寒月道:
“赵大夫是不是还在金陵城中?”
文雀摇摇头,道:
“看你处事镇静,怎的一入正题,反而有些慌急了,赵大夫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你要chā手此事?”
肖寒月心中忖道:像这样各说各话,不是办法,她敢坦然承认,想必早有仗恃,这座杨柳舫上,恐怕早已有埋伏,我如问不出赵大夫下落,坐失良机,此后,纵然短兵相接,也未必会有这样坐相jiāo谈的机会了,此机千万不可错失。
打定了主意,扭转话题,道:
“姑娘好像很关心在下的事情?”
文雀侧脸儿望着肖寒月,颔首笑道:
“鬼刀候玄是一个很杰出的人物,听说被你一出手就制住了。”
她坐姿优美,笑容如花,眉目间传出了绵绵情意,流露出无限娇柔。
肖寒月望着那娇柔神情,突然间心头一动,产生出一种拥抱入怀的行动,急急吸一口气,纳入丹田,压制下激动的心情,道:
“在下只是侥幸得手罢了!”
文雀坐正娇躯,脸上那一股绵绵的情意,也顿然消失不见,带着七分赞许,道:
“肖兄的功力很深厚?”
肖寒月自吁一口气,道:
“姑娘过奖了。”
文雀道:
“看来,公子真是一位劲敌!”
肖寒月心头茫然,暗自忖道:功力深厚,一位劲敌?难道刚才她那种动人绮念,引人遐思的娇媚神情,也是一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