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咽下去。
脑海里那股熟悉疼痛,居然神奇般地消失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握着药丸等了好久,那股疼痛真的没再出现。
医生说过的,如果自己的身体能够自主恢复,或者她有更好的自行恢复的方式,吃药,就是能避免就一定要避免的事情。
明若愚垂下手,白色的圆滚滚的药丸,顺着她的掌心滚到了地板上。
她苦笑一声。
难道是因为她刺伤了傅以承,终于将暗藏在心里的那股子愤怒和仇恨的情绪发泄了出来,所以,她才不用依靠药物也能自行恢复了?
如果是真的。
想要彻底好起来,她是不是应该真的杀了他?
蜷缩着身体倒在地板上,明若愚昏昏沉
沉睡了一觉,又被四周惊天动地的敲打声和电锯的声音给惊醒了。
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她发现身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个人。
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跳了起来,彻底醒了。
明小姐,是我。
司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明若愚跟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明若愚从地板上坐直了身体,抬手揉了揉脑袋,记得,司助理。
说完,她抬手指了指阳台上正在不停动作的工人们,轻声问,这是要做什么?
司陆扯唇,明小姐,我以为你看到我,会先问我傅少如何了?
明若愚一怔,长长的睫毛闪了闪,有些僵硬地扭开脸,麻木地说道,你专门回来等我,就是为了听我问你这句话吗?
司陆张张嘴巴,想说什么,到底是忍住了,没等明若愚问,就兀自说道。
伤口缝了八针,偏离心脏刚好三公分。明小姐,差一点,你明年今日,就该给傅少坟头上烧纸钱了。
见明若愚只是眨了眨眼睛,仍旧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司陆有些郁猝,抬手指着窗台,勾了勾唇,声音一点点冷了下来,颇有点气不过的意味。
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那是因为傅少醒来就吩咐我,一定要回来,把阳台封死,断掉你所有可能离开的路。
明若愚的脸色终于变了变。
司陆这才笑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傅少说,要让你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不答应跟他结婚也没关系,他就在这个房间里跟你一直做,直到做出个孩子为止。
明若愚的脸一寸寸地白了下来。
就见司陆冲着阳台处扬声喊了一嗓子,我说,手脚麻利点,做完事我还要锁门去医院呢!
说完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跟明若愚说。
或者在他回来之前,你什么时候忽然想通了,想见他,也是可以离开这里的。明小姐,房间里可以自由活动,您自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明若愚用力闭了闭眼睛。
耳边工人们工作时候的声音,像是钝器敲打在脑海里一般,一下比一下重,在司陆扭开门锁拉开门的一瞬间,她忽然猛地抬头喊住了他。
司陆。
司陆顿住。
带我去见他。
出了电梯,走过长长的走廊,司陆终于领着明若愚在一间病房前停了下来。推开门,他抬手指了指门内,明小姐,请吧。傅少在等你。
话说完,人就转身走了。
明若愚抬手推门进去,就见傅以承斜靠在病床上,上半身穿了件细蓝格子的病号服,病号服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缠着厚厚纱布的胸口。隐约间,还能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结和下巴。
往上,便是他特有的薄唇,和一双毫无温度的眸子。
男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