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过的,他不能动怒,不能生气。
哪怕她再想,也要尽量控制好见他的心情,让他好好恢复。
她一个人坐在傅以承病房楼层的楼梯间里,摸出手机,不断地翻找着术后的注意事项和饮食禁忌,抬手看看时间,又起身火急火燎地回了傅以承的别墅。
从二楼的衣帽间里,找了些傅以承贴身的换洗衣物,红着脸放进包里。
又钻进厨房,做了合适他术后喝的清淡流食,拎着一路去了医院。
晚上十点。
楼层里除了走动的医生和护士,静悄悄的。
值班的护士见她按着东西提着食物,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病房,公式化说道。
你要给傅先生放东西就快点,别打扰他休息。还有,抓紧时间,沈小姐半个小时之后就回来了。
她踮着脚在傅以承的病房门外看了许久,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确定傅以承已经睡了,她才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无声走了进去。
傅以承的病床靠东,紧挨着的窗前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只在床前开了盏小灯,用来照明。不远处,就是独立的沙发和卫生间以及厨房,配置齐全。
明若愚将他换洗的衣服放在角落里,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在桌子上,记着护士的吩咐,急急忙忙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又忍不住咬牙折返回来,抬步走到床边。
他睡得还算安稳。
冷峻的五官,因为睡着的关系,无声褪去了几分犀利和冷锐,被灯光笼罩上一层薄薄的光环。脸色惨白,俊朗的脸部轮廓分明。
明若愚咬着唇红着眼睛,抬手沿着男人的五官细细描绘着,动情之时,俯身颤抖着吻向了男人干涩凉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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