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下用力地让她体会到绝望的疼痛,冷声喊着,喊啊!叫啊!刚刚不是还很能耐?叫出来,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我在上你,都知道被我x了。叫!
明若愚死死咬着唇,默默承受着身上男人施加给自己的狂风暴雨,心里涌上一股一股的悲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的男人终于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喘息着释放了出来。
傅以承低头,就见女孩苍白着脸色,双眼无神地盯着他,眼中无声氤氲着一股水汽。
蓦地,心头一股烦躁和怒气,他一把推开她抽身离开。不过一提裤子的功夫,他就变成了那个衣冠楚楚的傅先生。
他抬手将被单砸在她身上,整理好自己,看也不看她一眼,抬步转身就走。
傅以承。
床上的明若愚忽然开口喊住他,声音还带着特有的颤音,我跟了别的男人,抛弃了你。你恨我。可是,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
男人骤然
蹙眉。
我们恋爱那么久,我只知道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来自哪儿,你的家庭背景你的身世。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你也从未提起。你对我,又何尝公平过?
如果真如沈星唯所说。
如果我真的只是你人生里的一段消遣,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地报复我?
傅以承转过身,一双幽暗的眼睛,死死盯着明若愚,目光深邃,眼神幽远。正当明若愚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执着?明若愚,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打开门,关上门,走廊上隐约传来傅以承低沉黯哑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嗓音,给她一套新的病号服,处理下伤口。还有,如果她的身体情况允许,通知医生尽快开出院证明。
好的,傅先生。
顿了顿,他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沈星唯在哪儿?
傅先生,沈小姐在一楼脑科,一直在等您。
我知道了。
他走了。
好久,明若愚还维持着他要她时候的姿势,一动没动。
直到两个护士和医生进来,抬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单,还能看到她敞开双腿的屈辱姿势,没了衣服的上半身,都是大大小小青紫色的痕迹,惨不忍睹。
两个护士对视一眼,彼此收起眼中的嘲弄,弯腰准备将她扶起来,床上的明若愚终于有了动静,别碰我。
护士的手伸出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明若愚用带伤的手撑着坐了起来,似乎已经习惯了疼痛似的,从护士手里接过病号服,默默说了声,我知道自己很脏,你们也这么觉得,对吧?
话说完,眼泪再度飚了出来。
明若愚没有继续住院,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她就主动办理了出院手续。
用傅以承的话来说。
只是手腕受伤了,只要死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下了电梯,她一边摸出手机,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弟弟远臣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明天之前,他一定要说服傅以承,同意给远臣捐肝才行!
电话没打出去,迎面走来个脸熟的护士,笑着跟她打招呼,若愚啊,今天过来看你弟弟吗?刚才他还跟我问起你来了呢?
见是一直照顾弟弟的护士,明若愚慌张将手背到身后,勉强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横了横心回答说,不了,晚一些我再过来看他,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远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照顾他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况且你弟弟他那么懂事可爱。
是啊,弟弟他还那么懂事可爱,他没有道理不能活下去的。
明若愚出了医院,一路上都在给傅以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