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一个人,只能这样做。经历了许多事情心智慢慢成熟,不能再一味的相信人。
再次见到冉觉他第一次换做平常老百姓的服装,倚在沈砚的车旁歪着头酷酷的站立着。
下班很远就看到他,“你怎么yīn魂不散啊,非要逼着我骂人吗?”
冉觉略微惊奇的表情说道:“沈砚,我听贺冰说你还在这没走,还真是,奇怪啊。”
沈砚不想听他说话,拉开他的胳膊,“我要回家,让开,ok?”
对着他的背后似有别味的说道:“你跟他分手啦?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男人转过身一脚踢到他的身上:“你再yīn阳怪气以后别在来见我。”
“哎,我昨天在机场见到周挚,以为你跟他一起,没想到你工作又这么认真的时候。”
什么?
他在说什么?
心里一阵情愫涌上心头,快半个月不见了吧,所有的妒意换作无尽头的想念,日日夜夜在想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想要见到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的事你不用管。”
虽然嘴里说,但是立马拿起手机订机票,以前他最讨厌来回折腾,现在为了他别说折腾,每天两次三次永远呆在飞机上都没问题。
既然周挚没有告诉他,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做,可一刻都等不了,准备先过去给他一个惊喜。
因为赶的是夜班车,到达C市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四五点,路途劳顿全部忘记直接冲到他家。
天还是微微有一点亮色,清晨的天空总是干净寂静和一丝不染。秋季落叶原本是个伤感的凋零情形,可是他急匆匆的脚步未有感受到一丝寒意。
外面大门并未锁上,一切都是安安静静,沈砚走进去拿出钥匙轻轻打开门,蹑着脚步面部止不住笑容喜悦。
这样的激动的心情连门口底下的两双歪歪斜斜的鞋子都没有看到,手指按在门上推开。
如果此刻是一场电影,那么肯定是慢镜头,一遍一遍的显示着主人公打开的情形,上下左右个一组镜头,最后定格在那张英俊到让人移不开眼的脸上。
最初开门时的兴奋与开心,看到屋内的情形慢慢消失,然后变成惨白和颤抖,激动的心跳成了无法呼吸的喘息。
那张床上的床单颜色还是他亲自挑选的,这上面承载着多少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此刻竟然变得那么刺眼。
两具果体缠着,那个修长健硕的身子他经常见,吻过抚过,如今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欣赏脑袋,旁边的男子皮肤微白,头抵在那人的怀里,手无所顾忌的放在腰上。
沈砚没骨气的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手扶着门框支撑着身体,目光呆滞,脚步犹如千斤顶慢慢移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门的。
脑袋开始嗡嗡作响,那样的景象如同晴天霹雳,他没有经历过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办,怎么做,改想些什么,就是脚步不停的向前走。
手机响都没听见,最后进入一个胡同里面,倚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过神来才一遍遍回顾刚才的情景。
刚才的麻木又换作疼痛,原来人到一定程度心肝真的会隐隐作痛,这种疼痛像万千只蚂蚁侵蚀,站立不稳全身每个细胞跳跃难忍。
手机铃声一直响,他却怎么翻都拿不出来,最后把外套包全部扔在地上,捡起电话,虚脱的语气喂了一声。
周挚焦急的声音:“小,你在哪儿?”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小,我跟你谈谈,你现在哪里?”
他幽幽的说话:“我在机场,我爸找我有事,我得回去了。”
从电话里传来那声音犹如游魂,周挚手指握紧委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