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君。唐宁本是一个柔弱性子,因虞尧的强势霸道,最终还是被虞尧强行搂睡到了天明。
话说,子车珏回到未央宫时已经很晚,有人前来传话,子车夫人已经被家仆接出了宫。
子车珏倒也没多想,本来说好明天走的,嫂嫂也太心急。
唐宁一觉醒来,早有婢女前来侍候,衣服也是连夜赶制的。
虞尧看了看唐宁,坏笑道:“你最好先沐浴。”
唐宁怒道,“不用!”虞尧强行搂着她睡了一个晚上,唐宁心中原本有气。
虞尧也不恼,“你确定不洗,我不拦你,但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唐宁低头闻了一下,还真是,冲着婢女低声道:“我要沐浴。”
“回主子,热汤早已经备好。”
唐宁抱起衣服,赶紧去了浴房。
“需要搓背吗?”
唐宁惊的回头,虞翘早除了衣衫,不知何时跟了进来,自己竟然没听到一点声音。
唐宁没想到虞尧无赖起来竟是如此蛮不讲理,“我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虞尧的强势不讲理另唐宁头痛不已,虞尧派人去子车府传话,子车夫人出了宫先去山中为母亲上香,顺便吃几日斋饭,以示孝心。
虞尧的精力真正旺盛,白天处理国事,晚上过来陪唐宁每日奔波也不嫌累。
同时虞尧每日替唐宁洗脑,将当初那些小人陷害她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这天晚上,唐宁正在泡浴,另她没想到的是,虞尧子夜还是过来了,他国事繁忙两头跑真不嫌累。
看唐宁正在享受花浴,虞尧心情极好,“给你看一样东西。”
唐宁并不起身,只是白了虞尧一眼,虞尧也不在意,打开手书,唐宁傻了,竟然是子车安写的合离书,而且时间还不短,字迹颜色已经黯淡。
“这是?”
“秀女案涉及之广,子车府皆参与其中,去年朕派人细查此案,子车安便写了合离书,恐怕一直将你蛮瞒在鼓中,有心不让你知晓。”
唐宁不自觉的发抖,既然子车安早就给自己写了合离书,那便是与早与自己没了关系,为何还如夫妻般与自己相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虞尧软硬兼施,终于如愿以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唐宁,每天缠的她下不了床,直到虞城子车府,扬州唐府都知道了她同子车安早已经合离的事。
唐宁思念自己的孩子,虞尧却道:“宁儿怎么办,你还没走,朕便开始思念你。”
唐宁天天听虞尧说情话都听腻了,怒道:“我还有正事要办!”
虞尧却是直接解她的衣带:“最重要的事,不是赶紧为朕生一个小皇子吗?”
“我想回扬州!”唐宁是真的生气了。
虞虞见此忙换了话头,“子车府朕已经下旨抄家了,根据你当初嫁入子车府的嫁妆,照原样赔你,不够的朕往里添了。”
唐宁惊道:“你说的是虞城子车府,那苏州的呢?”
“两处同样,所有钱财都存在你同你几个孩儿的名下,你不用担心。”
“你怎么?”
虞尧不满的盯着唐宁,“你是心疼子车安?朕的女人他白睡了七年,朕没有抄斩已经是法外开恩,竟然敢私自掺合秀女案,当朕傻子?”
唐宁沉默了片刻,“我翁翁他们现在住哪?”
虽然心中委屈吃味,但虞尧还是告诉了唐宁,“你果然还是放不下他,子车棠在同柳静合离前,买了一个大宅子给她,房子空的很,柳相将子车正还有子车安,子车安和他的夫人沈氏一同接进了柳府。”
唐宁闻此眼角发酸,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感受到她的情绪,虞尧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