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让二人提前练手官场上的事宜,想做一个好官,先是从民间百姓疾苦开始,再说简章也是自己难得滿意的学生之一。
递上拜帖后,很快简章从屋中飞奔而来,见到是老师和两位学长,客气的将三人迎进了府。
待管家给三位客人上了茶,唐允之才发现简府现在做主的竟然是眼前的学生。
“简章,为师今日特意来拜访,为何不见你家中长辈?”
简章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回老师,祖父祖母已过世,家父朝中为官,家母最近失踪了。”说完就红了眼。
唐允之当下一惊,没想到事情是真的,便安慰道:“你先别急,为师见你久未去学堂,适才登门,你慢慢说来。”
简章点头:“母亲原计划和学生赶在下雪前回虞城,怎知杭州姨母来信说好久未见,希望母亲在回去前去杭州看看她,说好的去去就回,人还没到就连同一道的两个仆从也失踪了,我已经给虞城的父亲去了信,姨母也在杭州知府衙门报了官,现在在等消息。”
“简章,为师方便看你姨母来的书信吗?”
简章迟疑了一下,老师稍等片刻,说完退了出去。
不一会,简章回来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唐允之,唐允之看完没发现有异样,然后给南爵和胡玉乔看了,等两位学声同时看完才将眼光落到南爵和胡玉乔身上:“依你二人怎么看?”
胡玉乔看了看唐允之又看向简章:“若直言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简章示意,但说无妨。
“依学生愚见,夫人恐是遇到了登徒子,因为简夫人同她家姐并不是早说定的,而是一时说起两姐妹聚聚,人没接到便是在路上,夫人走的是水路,唯一可能的是在途中露了脸,于是有人起了心,那动手之人必是有身份的人,否则三个人失踪的无影无踪,普通的宵小流徒做不到这么周密。”
胡玉乔说完,南爵便接了话:“老师,学生同胡玉乔的看法不一样。”
唐允之点头:“你且说来。”
南爵道:“夫人同她的姨母许久不见,突然就来了信摧简夫人去杭州相叙,这事未免蹊跷,也许是被他姨母身边的人看到,也许是那位姨母本来就有心做些事呢?夫人回扬州这么久,却在回虞城之前得到的书信,那位姨母又是如何得知简夫人回扬州的?又是如何得知简夫人打算回虞城?”
听完两位学生的推测分析,唐允之又看向简章:“杭州知府子车棠正是我女婿的亲弟弟,为师回到书院就会修书一封,将我们所知道的,以及南爵和胡玉乔分析的情况一一告诉,定会尽快将你母亲平安寻回。”
“谢谢老师及两位学长。”简章双手交叠行了一礼。
胡玉乔柔声安慰道:“大家都是同窗,不必放在心上,你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没有我们就不打扰了。”
简章闭着眼睛想了想,最后看了看胡玉乔:“秦家公子秦蛮,是我姨母季飞舞的堂侄。秦蛮的母亲夏冰是从杭州国舅府嫁到扬州秦家,秦蛮的姨母夏沬是当朝太妃。我姨母季飞舞嫁入夏家十年,但并未得任何实惠,因为同夏太妃并非一支,但未出五服。秦蛮在扬州惹了事后,被家人直接送去了杭州国舅府,不知道同我母亲的事有没有关系。”
听到秦蛮两个字,胡玉乔双手紧握,整个人当时就冷了下来,妹妹胡玉芊被那恶人秦蛮踢中心脏,差点要了命,如今虽说醒了,却也是半死不活的,不自觉的眼中出现恨意。
唐允之看了看胡玉乔,理解他的心情,微微叹了一口气。
“简章,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老师,我们简府门房同秦蛮的一小厮是同鄕,偶然闲话说起,不巧被学生听到。”
“秦蛮是什么时候被送到杭州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