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房屋,都是门窗紧闭,无法见到房中景物。
只听正屋中,传过来一个冷厉的声音,道:“那两粒yào丸呢?”
周金云道:“给他服下去了。”
正屋又传出那冷厉的声音,道:“白梅,你听着,那两粒yào物服下之后,就不能妄动真气,现在,你已经完全没有抗拒之力了,在下想和你谈一件事。”
白梅道:“那书简上已经写的十分清楚了,希望你们能够遵守约定,我要见见宗一志。”
屋中人哈哈一笑,道:“白梅,你走了一辈子江湖,难道还不知道江湖上的险诈么,于朋友约,言而有信,可是,咱们不是朋友,咱们是敌人,兵不厌诈,愈诈愈好。”
白梅道:“怎么?你们想毁约了。”
屋中人冷笑一声,道:“周金云,你真的给他服下了yào物么?”
周金云道:“是他看完了信,自愿服下的。”
屋中人哦一声,道:“举起来,把扣紧白梅腕穴的手举起来。”
周金云依言举了起来。一点不错,周金云右手五指,扣紧着白梅的右腕脉穴。
屋中人笑一笑,道:“白梅,以你江湖之老,怎会甘心受这姓周的要挟,任他摆布。”’
白梅道:“谁也要挟不了我,我只不过想看看自己外孙而己。”
周金云叹息一声,道:“朋友,你们吩咐的事,我都办到了,希望你们能守信诺,带我去见妻儿。”
屋中人不理会周金云的问话,却沉声说道:“姓周的,你真的还想见你的妻儿么?”
周金云心头一震,道:“我甘心为你们冒此奇险,自然是为了我的妻儿了。”
屋中人道:“那就好谈了,咱们负责把你的妻儿,送回你们原籍,不过,周朋友,要委屈一下。”
周金云道:“还要我干什么?”
屋中人道:“死!我们不愿意留下任何可以使人追查的线索。”
周金云本来是真真正正的扣紧着白梅的脉穴,为了妻儿的xìng命,他准备出卖了白梅,必要时,说明内情,白梅右脉脉穴受制,无法反抗。
此刻,却缓缓松开了五指,移开脉穴要害。
白梅暗暗吁一口气,提聚了功力。
只听屋中人冷冷接道:“周金云,你可是不愿意死?”
周金云道:“在下虽然也练过武功,但只是用作强身,我不愿死,也不愿妻儿受苦,我们不是江湖人,只希望能早回原藉,过我们耕读的生活……”
屋中人接道:“周金云,你要想开些啊!有些事,已不是你自己能做主了!”
白梅叹息一声,道:“周朋友,看来,不但我受了你的骗,你也一样受了他们的骗,他们不是江湖上堂堂正正的门户,而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强盗组合,就算你真正的答应一死,也保不住你的妻儿,他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不愿意留下可以追查的线索,斩革必须除根。”
周金云心头震动了一下,道:“这位白爷说的是真的么?”
他已决心和白梅合作,配合的很好。
屋中人显然没有起疑,哈哈一笑道:“不要听他挑拨之言……”
白梅高声接道:“你们可能已经杀害了他的妻儿……”
屋中人接道:“胡说,我们为什么要杀害fù人孺子?”
白梅道:“周朋友,你如不相信老夫的话,为什么不要求见见你的妻儿?”语声停顿,暗施传音之术,说道:“老弟,现在,你该相信老夫了,按咱们计划行事。”
周金云吁一口气,道:“咱们素无渊源,你们要我替你们做了这许多的事,如若再杀害了我的妻儿,那就太没有良心了。”
屋中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