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没有丝毫犹豫冲着黄毛脑袋挥了过去。
一声闷响,绿色的啤酒瓶在黄毛头上开了花。鲜血混着玻璃碴流下。
由于酒吧里这种也是常事,客人们只是震惊了一下,也有胆子小的尖叫着出了门,大多数还是该喝喝,该跳跳。
黎末一下得手,攥着手里的酒瓶就往旁边挥去。旁边的喽们吓得退开几步远。
黄毛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却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
他观察了好几天,发现没有人来接黎末。一般来说,驻唱的女孩都没什么背景,不然早就做领班了,工资高,又舒服。
他观察了几天,发现黎末就是单纯的驻唱,应该没什么后台。他这才动了心思,谁知道黎末是个刺头,上来就给自己一个开门红。
“你们还愣着干嘛!几个大老爷们弄不过一个女人!把她给老子带走!”
黄毛在手下的搀扶下,捂着头上伤口站了起来。脸上的鲜血配合着他的怒吼,显得格外狰狞。
黎末挑了挑眉,打成这样了还不死心?自己可没时间跟他耗,手里的酒瓶握紧些,就要朝着黄毛身上扎过去。
黎末不是冲动,她只是心里清楚。这个酒吧既然是薄凌让自己来的,肯定跟薄凌脱不了关系。只要不闹出人命,出了事儿,找薄凌去。
黎末的酒瓶刺到黄毛胳膊上,黄毛捂着胳膊哀嚎着,眼珠都红了。
妈的!自己今天非要尝尝这个小辣椒的味道!不把她玩儿残了都对不起自己的胳膊!
“你们都他妈是死人啊!抓住她!今天她要是出了这个门我他妈宰了你们!”
黄毛一边后退,一边恨铁不成钢得冲着旁边畏缩的手下怒吼,自己当初怎么养了这帮废物!
“那你现在就可以宰了你手底下这帮人了。”
黎末听到声音心里放松了下来,酒瓶顺手砸向黄毛脚下,吓得黄毛哇哇乱叫。,
黎末看向声音方向,果然是烟姐下来了。算了算烟姐这个速度,算不上快啊。
再仔细看看烟姐的表情,黎末就知道,烟姐到了有一会儿了,只是没chā手罢了。
黎末猜对了,烟姐下楼有一会儿了。
听到服务员说黎末跟人起了冲突,瞿烟本来以为黎末只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儿,肯定会害怕的蹲在那里哭。
火急火燎下楼以后,却看见黎末先是拿着酒瓶开了黄毛的瓢,又拿着破碎的酒瓶吓退了那帮人,顺手又给了黄毛一下。
动作轻车熟路,看的烟姐眉毛直跳。那个狠劲,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再看到黎末把酒瓶砸在黄毛脚底下时的神情,烟姐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眼熟了。
这么嚣张的挑衅,天不怕地不怕的笑,这不就是薄凌的翻版吗!
烟姐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黎末此时的模样,嚣张肆意,跟年轻时的薄凌很像,却又不太像。
那种感觉更像是契合,感觉这两个人天生就是一路的。
听到黄毛威胁的话,烟姐这才回过神来。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把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手机递给黎末,
“丫头,你这脾气我喜欢。多大点儿事。走你的,这点儿门口不好打车,会骑摩托吗?”
黎末接过手机,点了点头,烟姐又递给她一把车钥匙。
“门口有辆摩托,姐喜欢你这脾气,送你了。”黎末也没拒绝,转身就往门外走。
她不知道安安出了什么事,所以现在一刻都不敢耽误。车子的事情回头再说吧。
刚才手机上写的地址是老校区的教学楼,安安为什么会在那儿?
烟姐看见黎末出了门,门外传来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