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前绑匪反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慑力。
“大哥,这小子挺能折腾,我怕他等下回误我们事,要不要把他......”黑麻衫汉子凑近另一个壮汉跟前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现在先不要妄动,这小子对我们还有价值,等官兵追来,我们手上还有周旋的筹码。”另一个高个子绑匪精明的计算。
他们似乎也觉得天气寒冷,在破庙生起了火堆,坐在一旁旁若无人的闲聊,却没有想到有一双眼睛密切的注视着他们。
在门边草丛里蹲了很久的秦青一直不敢惊动了绑匪,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在绑匪喝酒聊天的空档,向王仁彦丢了一块小石头。“哐当”一声,王仁彦立马清醒。
突然的异响却引起了另外一名绑匪的警觉,拿起身边的大刀嚷嚷,“谁,赶快给大爷滚出来。”
闻言的另一个绑匪也立马起身查看,除了外面呼呼的风声,什么也没有。
“二弟,我看你是草木皆兵紧张过头了,官府那群怂包,我们劫走这公子哥的时候,他们都不曾有人发觉,我们快马三十里之外,才有人点着火把到处寻这小子,放心,不会这么快就追到这里的。”高个子说得眉飞色舞,洋洋得意。
两人放下心来,继续围着火堆说说笑笑,聊天喝酒,可是王仁彦一颗心却透明,不时的望望草堆方向。
待众绑匪吃饱喝足,又整顿整顿耽误了不少时间,继续出发已是接近黄昏。
天色暗沉沉的出多有不便,一路磕磕碰碰。秦青紧紧都跟在身后,又不敢跟的太近,王仁彦能够感受到的距离之内。
一直走了很久,天渐渐破晓,腾起鱼肚白,周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模糊的人影。
“大哥,就是这里。”黑麻衫绑匪指着草丛后面的一座古墓石碑说道,“我之前吩咐人在后面凿开一个洞,官银就放在这里面。”
高个子听闻跃步上前扒开草丛,一看,泥土是新鲜的,拿起随身刺刀挖土,不一会儿,果然一个行李包出现了,抖掉包上的泥土,沉甸甸的。
“大哥,看来此行不虚,咱出山一趟收获如此丰盛,回去可以和兄弟们好好享享福了。”黑麻衫高兴的冲着高个子的绑匪咧嘴笑笑。
高个子一脸惋惜的看着黑麻衫,“是啊,可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大哥。”黑麻衫绑匪不解,往高个子身边靠了靠,想听得更清楚些。
高个子突然调转枪头,直接把手中还沾着泥土的匕首直直的插进了黑麻衫腹部。
黑麻衫似乎没有预料这突生的变故,躲闪不及,生生的挨了一刀,一手条件反射捂住,鲜血顿时顺着手指往下趟。
黑麻衫疼痛难忍脸上表情皱成一团,另一只手指着高个子:“大哥你,你......”
“小林,这样我不就不用和你们瓜分了。”高个子脸上看不出表情,说的话却寒冷无比。
尽管黑麻衫已经痛苦的弓着身子勉强撑住,可眼神里面分明带着诧异,似是不信平日称兄道弟相依为命的好大哥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傻不傻,你这位大哥都已经对你这样了,你还不死心,贱不贱哪,估计你再啰嗦一会儿,你老大就会把你直接送上西天,助你早生极乐。”王仁彦看不下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说完朝高个子投去一个了然的眼神。
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处境,还没等高个子冲上来,就被身边的黑麻衫压在地上:“你以为我受伤了就那你没办法了是不,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一道宰了你。”
王仁彦尽管被黑麻衫压在地上,刀架在脖子上却毫不惧色,“你真是榆木脑袋,活该被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