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陪公子,自己去找他讲话。”
宏觉脸色大变,怒道:“老施主果是诚心前来生事的了。”
雷刚道:“是又如何?老夫今儿是见定了澄因。”
宏觉神情一阵激动,大笑道:“好!好!施主既是存心找事而来,那是自当别论的了!”
石承先在雷刚说话之际,本待出声阻止,但他继而一想,如是由他一闹,能够惊动少林方丈,也许事尚可为,是以,明明觉出雷刚不对,他却佯装不懂,一语不发的站在旁边,任由雷刚跟那宏觉斗口。
宏觉语音一落,雷刚大笑接道:“和尚,你既是明白老夫有心而来,就该说出那澄因坐关之处才是!”
宏觉禅师冷哼了一声,道:“老衲本可告知于你,但你捣毁本寺山门,藐视少林之罪,老衲必须先行处置……”
雷刚大笑道:“好啊!和尚原来是借题发挥,但不知你要怎生处置老夫?”
宏觉道:“罚在本寺戒持院中面壁三载!”
雷刚呆了一呆道:“三载?”
宏觉道:“不错,这已是藐视本寺的最轻惩罚了,施主罚满之日,老衲自会告诉你澄因师叔坐关所在!”
石承先心想:“听这宏觉之言,岂不依然是在三年之后,才能见到那澄因大师,不知雷大叔又将如何作答了?”
这时雷刚却是哈哈一笑道:“和尚,你这是自认为对待老夫十分宽大了,是么?”
宏觉道:“老衲乃是看在石大侠金面,始敢自作主张,应允你只要面壁三载,如让戒持院首座,宏业师兄知晓以后,还要怪老衲处置太轻哩!”
雷刚一怔道:“听你之言,莫非作不了主?”
宏觉道:“只要施主不再滋事,俯首认罪,老衲拼受师兄责怪,也要替施主担待一二!”
雷刚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大和尚盛意,老夫先行谢过!”话音顿了一顿,接道:“但如雷某不愿领罚呢?大师也可否替老夫担待一二?”
宏觉愣了愣,皱眉道:“老施主,你如此戏侮老衲,必将后悔莫及。”
雷刚陡然冷笑道:“老夫奉陪公子前来贵寺,本有急事待办,不料贵寺那位看守山门的弟子,一再刁难,阻挠我等入寺,等得老夫震开山门,那守门的和尚虽然不再露面,但你这位身为知客的执事僧人,论理就该依礼接待老夫公子才是,谁知你也跟那位看门的和尚一般,自己既作不了主,却又要存心阻止老夫和公子入内,若非公子劝止,老夫早就打进你们的方丈室,找你们的掌门和尚理论了……”
他暴怒之下,不但神态十分威猛,这一番话更是宛如连珠pào弹了般进出,只说的那宏觉知客,脸色变幻不定,半晌拿不定主意回答。
雷刚等了一瞬,未见宏觉说话,忽地大喝一声道:“公子,老奴领路,咱们去见那少林掌门!”举步直往那大殿中行去。
石承先心念电转,忖道:“今日如要见到澄因大师,只怕非先去见那掌门不可了。”当下微微一笑,道:“大叔说的是,咱们理应拜见少林掌门!”
本是他们强行入内之事,在他口中说出来,倒颇似成了十分合理的举动。
就在两人踏上石阶一半不到,那宏觉禅师忽然大喝道:“且慢!”
但见灰衣电闪,业已横身拦住两人去路。
石承先剑眉一扬,笑道:“大师还有什么指教?”
宏觉道:“两位再逞强冒进,休怪老衲反脸得罪了!”
石承先道:“大师之意,是不许在下入内?”
宏觉道:“不错!”
石承先略一沉吟道:“大师,在下今日如是要想拜见贵寺方丈,不知是否还有什么礼节应该遵循?”
宏觉冷冷笑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