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父亲大人,在座的各位叔伯长辈,我并不是反对家族支持驱逐汲帝国入侵者的决定,不过”
见到父亲邹景程没有反对自己发表意见,邹致岩也不再犹豫,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邹致岩并不是要全盘反对邹景程的决定,只不过是对于木九的身份问题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在邹致岩看来,木九不过是一个反抗蓝旗帝国统治的叛军中尉,虽然他也支持娲思族摆脱蓝旗帝国的统治,毕竟蓝旗帝国的高层并非娲思族人。
但是对于一支失败的队伍,还是一个小小的中尉,邹致岩对于木九带领邹家参与反抗汲帝国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岩儿,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不过你还是太年轻了,对于一些事情只是看到了表面。”
听完儿子邹致岩的话,邹景程并没有生气,而是很严肃的对他分析道。
“岩儿,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和木九贤婿只有一面之缘,并且在还没有了解他的身份之前就贸然决定招他为婿?”
邹景程先是对着儿子反问了一句,在邹致岩疑惑的眼神中继续说道:
“岩儿,看人不单单要看眼前,你妹婿虽然只是一个叛军的中尉,但是他身上有着一种普通人没有的气质,那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用一句话来形容吧,那就是王者之气,这种王者般的自信是无法装出来的,如果没有过人的本领或强大的自信,不管你妹婿是什么身份都无法在有意无意中表现出来的。”
“为父我这些年在帝都生活,见过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甚至是一些皇族贵胄也没有这样的气质,何况为父近几年来一直在潜心研究我们娲思族的传统命理之学,对于面相之学不敢说登峰造极,但是也算有所造诣,你妹婿现在虽然只是个叛军中尉军官,但是这不过是潜龙于野,只要有机会,当龙腾而起之时,你妹婿之贵,是你所不敢想象的。”
邹景程对于木九的评价直接让邹致岩怔在当场,父亲的眼光如何他也非常清楚,以前没有在身边,自己还没有多少的认识,但是这几年来邹景程回来家族中主事之后,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邹致岩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倒是了解了不少,对于他看待问题的眼光和角度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对于邹景程的判断并没有怀疑,虽然他对于面相之学持有疑惑,但是这时候回想起刚才见到木九时感觉来,却十分信了八分。
原来就在这才家族会议之前,邹景程已经带着木九和他见过了一面,之后木九拜祭邹家的列祖列宗时,他更是打量了个仔细,如果没有邹景程这一番的分析,他也只是认为这个妹婿有点与众不同而已,至于哪里不同,他倒是看不出来。
但是现在经过邹景程这样一说,他也重新回忆了一遍,顿时这个妹婿在他心中的感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多谢父亲大人的教诲,岩儿的确低估了妹婿,这时候回想起来,木九妹婿的确是有点不一样,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别的意见了,一却听从父亲大人的安排。”
既然邹致岩在内心已经接受了父亲的观点,那这时候当然就不会再有何异议了,对着邹景程躬身一礼,退回了邹景辉的身后。
“既然大家没有别的意见,那我现在就宣布”
看着大家都没有意见了,邹景程刚要宣布自己的决定,可就在这时候,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喧闹打断了邹景程的话。
“先生,您不能进去,家主大人和各位主事正在议事,先生,你怎么硬闯了,您再这样子,别怪小的们动武了。”
当大家循声看向天井之外的殿门时,外面值守护卫怒斥的声音便再次传了进来。
“我是帝国皇室派来的传令官,奉我家帝部来邹家传达军令,你个看门的狗东西也敢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