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主。”
祁欣看到老爷子眼睛有点红,他叹口气,道:“这人呐,是吃一堑长一智,我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能管啦,都是大人啦。”他摆摆手,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送葛姝彤母女回来的沈君。
“爸,庭舟领女朋友回来是好事,您不是还一直愁他找对象呢么,这回您放心了吧。”沈蕾离的老爷子近,她拉着祁欣的手一个劲的夸。
陈薇:“嘁,我看着没有刚才那个葛……”
“你闭嘴!”沈蕾看向陈薇,目光不善,眼看着快三十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就连比她小的多的祁欣都比她知书达理:“有事没事?没事干的话就回你屋去。”
“小姨!”陈薇不满地要抱怨她向着外人,可话出口前刹住了,继而庆幸自己反应快,这话要是说出去她小姨指不定怎么数落她呢。
听了沈蕾的话,老爷子认同地点点头,然后招呼沈庭舟和祁欣,说:“来,你俩跟我上楼。”
客厅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主角,剩下的人神色各异,面面相觑,但空气却缓和可不少。
“二姐,有些话不是我说你,你也不年轻了,又是长辈,庭舟小时候吃过你的nǎi,怎么说你也是他半个妈,他从小就念这份情,一直以来在这个家里他收敛着xìng子没跟谁起过冲突。可有时候孩子太懂事了,就会显的大人有点糊涂。”
沈蕾看着脸上讪讪的沈芳,她这个姐姐当初喂养沈庭舟是迫于家庭压力,所以她总是有个根深蒂固的执念,认为陈薇如今三天两头生病就是因为当初底子没打好,本该是自己女儿的营养,却有一半给了个外人。
离婚以后更是赖在了娘家,觉得这是娘家欠她的。
常年待在一个封闭自我的环境里,不出去工作,不接触外人,让沈芳的心xìng越发狭隘起来。
可家里人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奈何沈芳压根听不进去,整天沉浸在自己是个可怜人的世界里。
“沈蕾,你把话说清楚,谁糊涂了?我是打他了还是骂他了,连你都说我算是他半个妈,那我说他两句怎么了。”沈芳越说越委屈:“你们一个个有家庭的有家庭,有事业的有事业,我哪样也不求,就求个安稳日子,怎么你们就见不得,我现在吃的喝的都是我自己的积蓄,又没花到你们身上,你们cāo的哪门子心!”
“沈芳你说够了没有,谁也没嫌弃你,是你自己嫌弃自己,你对你自己没信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活的没有自我了,成天就知道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看看你像什么样!”沈君在一旁听着越来越不像话,她惯常冷脸,这会儿更是心情差到极点,语气比平时在公司还冷。
陈薇也就趁着全家人在的时候,沈庭舟懒的搭理他才敢冷嘲热讽几句,如今大姨一说话,她彻底缩了脖子。
不顾沈芳哭的抽抽搭搭,沈君用眼神警告沈蕾别惹事后,转身上楼回了自己房间,沈庭峰紧随其后。
从始至终沈蕾的老公敬职敬责地做着nǎi爸,在一旁带孩子,完全置身事外。
“怎么?还真生气啊,你明明知道今天让那母女来就是这个结果,意料之中有什么好气的。”沈庭峰给他妈妈倒了杯咖啡,安抚道:“消消气,庭舟不是你的员工,他是不会受你摆布的。”
沈君撩起眼皮看看儿子,然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脸绷的还是不肯说话。
沈庭峰:“行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看不上那个祁欣,无非就是嫌那女孩儿太机灵了,以□□舟在她身上肯定要吃亏。”
沈君就跟被敲了神经似的,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磕,冲她儿子嚷嚷:“谁担心他了,他爱死爱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喜欢就娶,又不是我儿子,我也真是闲的。”
沈庭舟抽了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