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呢?”萧雨突然接口道:“这担子太重了,我们的头儿怎敢轻作承诺呢?”
“最好别多想这件事情。”袁宝儿道:“只是心中有点底就行了,这么重大的事真要付诸行动,至少要国师同意,皇上纵然有心,但关键却在袁国师的身上,宇文将军能作的,就是全力对付、消灭目前的强敌,日后治国的大计,日后再作策划。言尽于此,以后我不再提了,你们也不许多问。”
“多承贵妃教言,成都感激不尽。”
“皇上目睹dú蜂的威势、搏杀的激烈,受到了一点惊吓,已由皇后侍入寝宫休息。”袁宝儿道。
“是,成都改天再恭请圣安。”
袁宝儿道:“最好在击退强敌之后,让宫中后妃安心,龙心大悦,才能和你作长时叙谈,也许话中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敬领教益,成都告退。”
他不敢多看袁紫烟,也不敢多看袁宝儿。
这两人不能多看,看久了人会着迷。
“将军!”
宇文成都已举步行去,袁宝儿又把他叫住。
“宝贵妃还有何吩咐?”
宇文成都抱拳躬身,目光着地,就是不看了。
既然挡不住那股吸引力,不看总可以吧?
“伤亡如何?”袁宝儿道:“我想知道详细的数字。”
宇文成都道:“死了十八位宫卫武士,十个死在蜂尾的dú针之下,八个死在迎敌搏杀之中,伤了二十六人;其中有两个是副总统领。”
“两位副总统领伤势如何?”袁宝儿神情严肃地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能救他们,不要放弃。”
第十一回 血染宫门
宇文成都道:“一个伤在左肋上,开了一条半尺长的口子,血染全身红,伤得相当重。另一位伤在蜂针之下,半身肿胀,苦不堪言,属下已全力施为,却无法阻止他dú伤恶化。”
袁宝儿道:“我有灵丹两颗,白色的可解蜂dú,黑色的能治剑伤。”
她把两颗灵丹托于掌心,jiāo向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望着那黑色yào丸,约只一颗花生大小,不禁皱起了眉头,忖道:“单以伤口而论,就要大过这颗yào丸十倍以上,不知是用来内服还是外敷?”
但闻袁宝儿道:
“黑色yào丸一分为二,一半和温酒吞下,一半和在上好金创yào,敷在伤处。至于白色yào丸,要伤者吞下即可。
如要加速效用,吞下yào丸后再让他服下一瓶老酒,yào不多,受伤的武士,恕我不能送yào救治,心中十分不安。
不过……蜂dú太重的人,不用留下他们受罪,那是生不如死的痛苦,点了他们的死穴,让他们早登极乐。”
学术法的人,思想也脱去常规,和常人不同,务实任xìng,不太讲虚情道德。
“是!成都也有这个想法,但却说不出来,也不敢下手去做,他们大痛苦了,一指点中死穴,一了百了。但我怕传言出去,说我杀了受伤属下……”
袁宝儿道:“这种事去作就好,用不着说出去。将军,这一批剑手攻势,看情形只是初期攻势,他们真正的领导头子还未出现,如果我的推想不错,他们还有奇兵出现,国师阻止了他们的大军前进。
他们似是已经把进攻的重点摆在这里了,集中高手,击溃将军率领的宫卫,消灭皇宫中人……”
她未提皇上,但已隐隐含皇上在内。
宇文成都吃了一惊,道:“我虽想不出是什么样的奇兵,但一定非常可怕。这两次攻势,我已尽全力应付,强敌花招频出,我已心余力拙,保卫宫廷的大事全要依赖贵妃之能,属下已无制敌的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