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孤铜完全想不到这个萧叹的腿功是如此了得,所以,他也不得不动了。
他身影飞快,同时使出开山烧云掌。
他还在百忙中叫了一声:“有话好好说,快停下!”
他想罢斗,这是因为,他才一伸手,就已经知道自己绝不是萧叹的对手。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几两重。
萧叹并没有停下,也没有说话。
一直在一边不吭声的陆大龙却说话了:“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要为老庄主除掉你这个孽种!”
王孤铜一听,一愣,接着又哈哈狂笑:“是么?原来你们知道很多事情啊!”
才一听到“孽种”这两个字,他就已经知道再瞒也瞒不了什么。
而且,现在既然已撕破了脸皮,他便索xìng凶到底,什么事情都不瞒了。
陆大龙问:“不过,我们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骆白志。”
王孤铜道:“因为我疑心他已经知道我爹不是病死的”
“疑心病真重!”萧叹冷冷喝了一下,他在王孤铜与陆大龙对话的时候,便放慢了腿功,几次要踢中王孤铜都赶紧踢向空气里,这样做为的只是想多知道一些事情。
现在,他终于知道骆白志的惨死原因,于是不客气了。
他的双脚jiāo替舞动,腿影似慢实快,如一朵花在开放,倏忽就中了王孤铜的胸口。
“砰!”
随着响声,王孤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苍白了许多,好象死灰。
他踉跄着往后面直退,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萧叹没有放过他,飞身如箭,腿功再次发动
一件僧袍飘了过来,挡住了他的脚势。
是老实和尚的外衣。
这件僧袍立时阻下了萧叹的脚劲。
说也奇怪,僧袍看上去还是很柔软,没有变得坚硬,如此模样自然是因为老实和尚没有在其中灌注内力;但萧叹的脚却好象一只鱼,挣扎在一个结实的渔网里面,怎么也逃脱不开。
萧叹站住了身子,疑惑地问:“和尚,你是怎么了?”
老实和尚道:“可别忘了,我们是要把他留给武林同道,让他受到应有的严惩!”
王孤铜似乎缓过了气来,跳起身想往窗外飞去,并张开了嘴喊:“来人!”
眼看家丁马上就要过来。
陆大龙急叫:“不好,赶快制住他。”
老实和尚把僧袍摊开,罩向王孤铜,于是王孤铜像是萧叹刚才的那只脚一样,不停在动,却像是鱼在网中,即使挣扎而死这网也不会破!
老实和尚点上王孤铜的睡穴和哑穴,想了想道:“得先把他藏在一个地方。”
萧叹看了看一直都坐在椅子上不动的叶飞飞,骂道:“你还呆着干什么?戴上面具。”
叶飞飞缓过神,手伸向怀里,掏出黄色的人皮面具,往脸上一抹,化身为王孤铜。
萧叹又道:“在王孤铜的诡计没有被揭穿前,我们也把骆白志的尸身藏好吧!”
没有人不同意。
老实和尚打开了一个摆放在屋角的大箱子,指了指里面:“这里应该放得下两个人。”
同时,他摸出了一块瓷片:“陆小凤叫叶老弟与铁仙楼中人谈话之际,身上一定要带一块瓷片,并发功使瓷片溶化,在将溶未溶之时,尽量划瓷片多留下刮痕,说是必有用。刚才陆大龙老哥和王孤铜说话时,我就已经发功使这瓷片熔软,并且划出了很多痕迹。这样做……哎,真不知道陆小凤这个家伙教的这个办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大龙道:“他是山人自有妙计。”
老实和尚道:“我希望的确是妙计!”
陆小凤从朱停那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