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青虫在它凉尸以后,又会有多少只蚂蚁急急忙忙地赶着去吃ròu呢?
此时的天上,就好象有人在忽然之间在某处,摆出了两百多条肥乎乎的虫子;而繁星正如那些闻到了ròu腥的蚂蚁。
它们已经多到无数所有居住在地面上的人们,都只好用“天文数字”这么四个文字去统统的概括了。
夜空是黑漆漆的,象一块巨大无比的墨色宝石,那么星群就恰如这块宝石之中的花纹。
而这个时候,已不但天上有星。原来,天下也有星!
无论天上或者天下,都一样的,有了星星不挂在天上的,是长在镜子和水里面的。
这些星星一样的亮它们似乎亘古以来已生在那儿长在那儿,也只有风去吹拂的时候,才会有轻微的一点儿动静。
明亮,明亮……似乎可以一直就亮到永恒。
司空摘星在倏然间,已看到河中的星正向他调皮的眨巴着眼睛,他把一双眼睛睁得更大了,一颗头颅抬起然后便低下,突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良辰美景,却使金樽空对月。遗憾,真遗憾!”
(二)
司空摘星想起了上个月的一天。
入夜了,夜里有人,一男和一女。
每当夜里无人的时候,司空摘星本来都要一个人出去好好地走一走。现在,他其中的一只手温柔地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一齐悄悄地走在一片青青的草地上。
草地上空旷无人,水珠结了一串又一串。
有一只手正轻轻地放在一株孤伶伶的老树的身子上,是一只女人的手。
这个女人在仰头看着天上的星和月。
司空摘星的手,不知疲倦地抚摸着怀抱中女人的ròu身,上下摸了个不停。
那一双手终于定位的时候,还是在摸着一头漂亮的秀发。
这一头秀发确实香喷喷的,司空摘星的心在加速猛跳着,人已经神魂颠倒。他的鼻端一直闻着女人的体香,以为自己这一下是彻底玩完了。
夜风不停吹着,一颗心也象一只秋千不能够再定位。他的心情忽然好得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并且想跳一只舞蹈。
那个受尽了百般捉弄的女人一双柔荑楼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笑着:“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呢?”
夜里似乎从黑暗的深处走来第三人,正挺着胸膛迎着这儿走了过来。
这是谁?
司空摘星却似乎和那个女人一样完全消逝了安全感,倏地一起变成了精灵的身份,滚动身体藏匿在一堆长得老长的野草后面。
草堆的后面是河!
(三)
就是上个月的一天。
司空摘星似乎纯粹为了证明这天上天下的星星都一样明亮,来到了这条河边。
河的名字叫做“草上飞”,和他来的那个女人名字叫山紫。这女人不但成熟又妩媚,司空摘星说她简直是一颗放在嘴边咬起来和蜜那么甜的水蜜桃。
事实上他是跟着她到这来的,因为山紫喜欢找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zuò ài。
“哎,真的很吵啊!”由于四周围实在太静了,河水冲击岩石的声音便成为巨响。
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山紫告诉司空摘星她很喜欢紫的颜色,这就令司空摘星怀疑她的名字里面有一个“紫”。其结果,果然。
喜欢花朵的人,通常就会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叫做“花非花”。
司空虽然一口咬定了山紫根本就不是这女人的本名,但是山紫既然要他这么称呼她,那么他也就当真罢!
司空接着又马上想到了好朋友,花满楼“一个伟大博爱的瞎子,眼睛长在心里面,不知现在他在干什么呢?”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