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一家,我不叫你叔叔叫什么?”
花满楼苦笑起来。
花满楼苦笑着用手拍了拍“后辈”花间男的肩膀,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看你的样子好象是在等人。”
花间男顿时骂了起来:
“陆小鸡那家伙可能是给狼吃掉了!”
花满楼一听,似乎很是奇怪:“陆小鸡是谁?他怎么会给狼吃了呢?”
花间男气愤地回答:“陆小鸡,就是那个自称是人中之凤的陆小凤!”
花满楼大笑,道:“原来是陆小凤得罪了我们的花小姐啊!哈哈。”
花间男:“哼!他叫我在这里等他过来,我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
花满楼笑道:“你在这里等的人既然是他,那你就应该放心!他这个人是绝对不会爽约的。”
“不错!陆小凤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算数的。”
一个人嘴里说着话,从巷口缓缓走了过来。
他的步履轻盈,那一身白衣似飞雪。
西门吹雪。
走过来的人,正是西门吹雪!
他吹的是血,不是雪。他吹血,血从剑尖上落,风便冷似雪。
花间男想仔细地看一看这个当今天下最神奇的剑神的长相。
但是西门吹雪那一头长发却如瀑布,额上垂下来的发丝已经模糊遮住了一张脸。
花间男一时间感到很扫兴!
便在这时,半空中落下一连串笑声。
“花满楼!西门吹雪!你们两个何时变得这么不争气,竟然串通起来在这里诱骗良家少女来了?”
“陆小凤!”
花间男大叫一声,她在急忙叫人之际也忘了骂一声“陆小鸡”。
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男子哈哈大笑着,从空中往地上落。
他嘴里说话:
“我是陆小鸡嘛,怎么又变回陆小凤了?”
花间男一等陆小凤的身子落在地上,就抢上前去抱住了。
“对!你是陆小鸡,傻兮兮的,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陆小鸡!”
陆小凤无可奈何地笑起来。
花间男用拳头击打着陆小凤的身子,嗔叫:
“你说,我本来是叫你到寒烟楼去吃菜的,为什么又要跑了?”
陆小凤:“我跑了?没有吧,我不是又叫你在这里等我的么?”
花间男:“哼!那你为什么要我在这里等你,不直接就去寒烟楼?”
女人总是要把一切追究到底。
幸亏陆小凤很了解女人,对女人有问必答:
“因为我去找一个朋友!”
花间男又问:“这个朋友是谁?”
陆小凤还没有答腔。
已经有一个人向花间男走过来,向她做自我介绍:“我叫白小虫!”
花间男奇道:“白小虫,好怪的名字!”
陆小凤向那人道:“你可以把真名字告诉她。”
那人应道:“恩,其实我叫白非!”
白非一身的黄衣。
花间男问:“恩,白非你为什么要用假名?”
“因为……”白非说不出话来,而陆小凤却在他的耳边悄声嘀咕了一下:“这女人不但是老虎也是麻雀,实在太烦人了。”
花间男怒不可遏:“陆死鸡,你在嘀咕什么?”
“……”陆小凤突然又在西门吹雪的耳边嘀咕起那一句话。
西门吹雪笑了,陆小凤也大笑。
白非正笑着向花满楼耳语,于是花满楼也笑了。
花间男气得两眼冒火!
北风巷,巷子里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