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对不起,王向远,我现在是焦立辉的老婆,我跟他是领了证的夫妻,法律保护着呢。”
半晌过后,王向远坐到了椅子上,问王月荷:“月荷,你能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吗?是不是全都因为我?是不是因为焦立辉知道了咱俩的事儿,他过不去这个坎,就把怒气全发在你身上,把你当成泄愤的工具?”
“跟你无关。”王月荷说道。
“月荷,我想保护你,我能保护你吗?”王向远说着,双手轻轻握住王月荷的一只手,团在手掌之中,王月荷没有抽回。
“你能保护我。”王月荷柔声说道。
“我怎么保护你,你说?”王向远激动起来。
王月荷看着王向远的眼睛,他的眼睛闪着星星般的光芒。她说道:“向远,作个了断吧。然后,再也不要介入我和焦立辉的生活,因为我们这个家,需要他,我爸我妈,更需要他。”
王向远领悟了王月荷的话中之意。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竟是拄着双拐的王玉富。映入王玉富视界里的,是王向远正握着女儿王月荷的手在绵绵絮语。他一下子几乎气炸心肺,大声骂起来:“王向远,你个小流氓,你个该死的小流氓,你还嫌把我们家害得不够吗?”他一边骂着,一边用一支拐支撑着,而用另一支拐朝王向远打去。
王向远脑袋一弓,躲了过去;见王玉富又朝他打来,他便只好身体朝后撤去。
王月荷解释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王玉富哪里听得进任何的解释,他骂得更难听了:“王向远,你爹是个强奸犯,还吃了枪子;我看你早晚也得走上那条路,你个狗流氓,看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让你跟你爹妈全都葬到那块让全小王庄人吐口水的地方。”他手拿拐杖步步紧逼。
王向远只好从后门退了出去。
闻声而来的王通达没想到自己只是上了一趟洗手间,竟就闹出了这档子事儿,他正吃惊着不知如何解劝,却不料王月荷的母亲也赶了过来,倒是无形中与王玉富里应外合了,把王向远逼在了夹道里。
老两口高声地嘴如粪缸似地骂着,都欲冲上去打王向远,置王月荷与王通达的劝解于不顾。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王向远当然不会跟两位老人动粗,但他还是要想法脱离他们的无理纠缠,怎么办呢?见王玉富又拿着拐杖朝他打来,他只好一跃而起,上了夹道外侧的小矮墙上,然后,飞身往楼下跳去。
王向远稳稳落地后,抬起头来,却迎面看到一个嘴巴用力瘪着、满眼凶光的面孔正对了他。这个人又朝前移了两步,王向远看到了他微跛的腿,便知道这人就是他曾远远看到过的焦立辉。
二楼上,王月荷的父亲母亲已经又拉又劝地将王月荷弄回了病房。王通达不知所措,只听得王月荷对他说道:“告诉王向远,他这人阴着呢,防着他点儿。”她的母亲闻言后,照着自己的老脸打了一耳光,王月荷才住了口。
焦立辉问王向远道:“你就是王向远吧?”
王向远点头应道:“对,我就是那个让你恨得要死的王向远。”
“你他妈的还挺有种,竟敢千里迢迢跑到沂州这地盘来偷偷看我的老婆?真他妈的活腻了啊!”焦立辉骂道。
王向远道:“你也好意思说是你的老婆?你把她逼得吃安眠药自杀,也好意思说是你的老婆?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把自己的女人打得要死算什么本事?”
焦立辉冷笑了一声,道:“我还真算不上什么堂堂男子汉,我跟你明说,我是个残疾人。再说,我打的是自己的女人,关你屁事?还有,你知道是谁逼我打她的吗?是你,是你,就是你这个流氓无赖!”
王向远厉声问:“焦立辉,你要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