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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挖了爸爸妈妈座落在耻辱之地上的坟?这个王通达,为什么就不能多花些钱把想说的话说明白一些呢?

    按照以往的惯例,对于即将进入军队各类院校的战士,部队总是给他们几天假期,回家看看。虽然营连干部都知道王向远的“家”里并无亲人,但还是同意他回去看看,可是一些干部还是由此对他产生了不好的印象,觉得王向远一手自导自演的“假电报”行为手段实在太过拙劣。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偏偏营党委召开全营的党员会议,讨论王向远和另外几个入党积极分子是否具备了入党的条件。其实营长教导员以及连长尹明伟指导员朱涛等人本来想的是能在王向远进入士官院校前加入党组织,但出人意外的是,一些人说了许多对王向远不利的话,有人甚至坚决反对吸收王向远入党,更有直爽太过不怕得罪王向远的人说王向远从根儿上就是个屌兵。

    为什么营党委要召开这样的会议而不是把权力下放给连队党支部呢?许多人不太明白。因为152加榴炮一营并不搞平均主义,不是把入党名额平均分配到各个连队,而是完全择优入党,让连与连之间、战士与战士之间形成良性竟争。

    对王向远来说雪上加霜的是,另外几个人全部通过了讨论,并且开始填写入党志愿书了,独有他不只是被刷了下来,还停止了对他的考察;当然了,他要去士官学校上学了,考察不考察于他也是无所谓了。

    王向远怀揣一腔郁闷和怒火踏上了回“家”的途程。

    两天三夜的跋涉过后,在县城汽车站一看到来接他的王通达,王向远劈头就问:“什么事儿你不能帮我处理一下啊?为什么不说清楚?弄得好多人还以为我是想回咱小王庄拍的假电报呢。这电报还不如不拍,反正我是可以回来看看的。”

    “我可帮不了你。”王通达说。

    “什么呀?”

    “王月荷自杀了。”王通达说道。

    “啊——,什么?你在说什么?”王向远一下子抓住王通达的两只肩膀,双眼圆睁地瞪着王通达,像是王通达谋杀了王月荷似的。

    王通达说:“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我就知道幸亏没跟你明说,要不你在路上非出事儿不可。”

    “王月荷现在怎么样?你要急死我啊?”王向远问。

    “躺在医院里呢。我去看过。刚自杀的时候,她是趁她爸她妈回小王庄来办事儿,到了她爸妈的住处自杀的,被焦立辉发现了。我们在小王庄上只是听说,不知道当时情况会有多凶险。我怎么能跟你在电报上乱说呢?就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也不能告诉你啊。”

    “怎么自杀的?”

    “吃了一大瓶安眠药。”

    “走,带我去医院。”王向远催促。

    “在沂州。”王通达说。

    “我靠,你让我在沂州下车不就得了?”

    二人转身重又进入车站购票上车去往沂州。

    途中,王通达将道听途说到的对王月荷与焦立辉婚后生活的描述大致地讲给王向远听。

    “这个畜牲!”王向远骂道。

    “我觉得,你得躲开焦立辉。”

    “那我回来干什么?我倒是觉得,得把这事儿作个了断,这家伙心里边的梗是我。”王向远说。

    王向远虽然把大盖帽和缀了领花肩章的外衣放在包里,但他上身着一件迷彩短袖t恤,下身穿一条黄军裤,脚踏一双看上去很有成色的运动鞋,看上去英气十足,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个军人或退役军人。

    两人来到了沂州市人民医院。

    王通达曾来看过王月荷一回,知道她所住的有钱人才住得起的特护病房是二楼最靠西边的一间病房,病房的更右侧有个小夹道,可通病房背面的窄窄的阳台。王通达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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