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楚国时,他就觉得沈连澈对妙妙怀有另类的心思,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小崽子长成了大崽子,可对妙妙的感情,却仿佛与日俱增。
实在叫他妒忌。
樱桃在他指尖被捏成汁水,顺着指缝滑落到掌心。
他拿帕子细细擦拭过,随手丢了手帕,示意殿中伺候的侍婢都退下。
正是晌午。
寝殿角落摆着的冰釜,令殿中温度不似外间灼热。
君天澜在沈妙言旁边坐了,大掌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她靠到他的怀里,“以后,莫要再跟沈连澈有任何往来。”
他实在嫉妒得很。
沈妙言仰头望向他,忍不住轻笑,“是不是我今后只跟你一人说话,你才会觉得高兴?”
“若能如此,自然是我的荣幸。”男人低笑,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想得美!”沈妙言把他推开,站起身打了个呵欠,抬步朝床榻走去,“我困了,得上床歇着,你快走吧。”
君天澜转过身,“你不是才刚起床用膳?如何就困了?”
说着,就看见沈妙言站在床榻前褪掉襦裙。
她里面穿着淡粉主腰,背后两扇琵琶骨宛若蝴蝶张开的羽翼,纤细脆弱,淡粉细带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那身肌肤白玉似的通透无暇。
他坐的地方并不是正对着她背后,而是斜方位,所以能够瞧见那淡粉主腰往前隆起,从侧面溢出的柔软与白嫩。
再往下,是柔软纤细的腰肢,背后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
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又惯是掌控一切的帝王,美色当前,看得他口干舌燥,哪里忍得住。
他走过去,从背后把沈妙言抱紧,凑到她耳畔低语:“朕觉得,妙妙困倦是假,想诱着朕与你合欢,才是真……”
沈妙言被他气笑,胳膊肘朝后捅了他一下,“君天澜,你还要不要脸?我是真困了,松手!”
君天澜既抱到了她,温玉.软香在怀,哪里有再松手的道理。
他把她抱得越发得紧,压着她往床榻上躺,顺手放下帐幔。
狭小的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叼着她的耳朵吹气,“总归你我无事,不如再生个孩子?想来,念念他们,也定会高兴有个弟弟的。”
年轻的帝王嗓音低哑诱惑,按着《春宫图》上所教的,双手并用,极尽努力想要勾起心爱姑娘那方面的心思。
然而他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就听见细微而平缓的鼾声响起。
他抬眸望去,只见沈妙言已然入眠。
他顿了顿,轻声唤道:“妙妙?”
沈妙言是真的睡着了,并不搭理他。
君天澜被晾在帐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了许久,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面无表情地从帐中出来。
而沈妙言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窗外夕光柔和,那个男人穿鸢尾兰绣雪塔山茶的常服,正临窗写字。
她躺在帐中看了许久,才慢慢坐起身,“君天澜,我饿了。”
男人回转身,只见小姑娘那身丝绸中衣睡得褶皱,领口的盘扣松散开来,露出漂亮的粉颈与精致锁骨。
而她睡眼惺忪抱着枕头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
他搁下笔走到床榻前,亲自拿了襦裙给她穿上,“已经让御膳房送晚膳过来了,等你梳洗好,大约就能吃上。”
沈妙言乖巧地点点头,忍不住抬手遮住小嘴,又打了个呵欠。
待到用罢晚膳,君天澜望了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又望向圆桌对面狼吞虎咽的姑娘,一颗心已是蠢蠢欲动。
他耐着心等沈妙言用完晚膳,拿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