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着呢,收的皆是风流名士之子,不收贵胄之子,可严格的呢。”
闻言,阮袭看着苏月朝的眼神中都添了正色,没想到苏月朝这厮平日里很不客气的模样倒是谦虚了起来,连连摆手,“幼时写过几句胡话谁知恰巧被那夫子瞧见,这才......”转而看向阮袭,感叹道,“倒是常听夫子提起沈少家主......”
话未说完却忽然止住,阮袭知晓他想说些什么,他口中沈少家主必然就是沈容卿了,抬手抚了抚额角看了眼苏月朝,“如此,劳烦了。”
随着沈易之的一声轻笑,苏月朝连连摆手,身影消失在了黑暗当中。小迦正开口说着什么,阮袭忽然想起苏二少爷说他们方才瞧见人影,可袭击沈易之的人若要离府即便是飞檐走壁如何也不该会从苏府的方向走,心中沉了沉,立即往兄长房中跑去。房内依旧是一片昏暗,就着小迦提着的灯盏燃上了烛火但一瞧内室空dàngdàng的床榻上,阮袭脚下一软,有人在身后扶住她,“别着急。”
如何能不着急......兄长比她的xìng命还要重要,可能在此时悄无声息地带走兄长...是方才沈易之遇袭的时候?还是穆承垣所为?她脑中有些混乱,拿过小迦搭在胳膊上的披风就往外走去,可走不过两步手腕就被人握住,“阿袭。”
作者有话要说: 安好
☆、兄长被虏
“我...我须得入宫一趟...”
还是先确定兄长是否被穆承垣带到皇宫才是,阮袭觉得自己手脚有些发冷。沈易之见她如此,没说什么,只是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入怀中。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有些轻微的发抖,他们兄妹二人从头到尾都是在为对方活着,平日里若是相隔甚远还会以书信报平安,可此时的状却是从未遇到过的,也难怪一向清冷自持的她会如此手足无措。
“阿袭,你冷静些。”
小迦见他二人如此,压下心中的忧虑退出门去。门声吱呀响起,阮袭好歹找回了理智,垂首推开沈易之往后退了两步看向空dàngdàng的床榻,嗓音有些发涩:“沈易之......”
“近日卢振业也来了北都。”他说得状似不经意,可忽然点醒了阮袭,卢振业是父王旧部,当年父王谋反一事他也是在当中煽风点火的那个,如今既然来了北都...若仅仅是想见见兄长这个旧主之子倒还好,可若是还生着当年的心思......
心中惊了惊,在没有确定兄长是被何人掳走之前断然不可将消息传到宫中,这些日子兄长和那人的关系自己已能才猜出些许,然帝王始终是帝王,即使他不会对兄长动手朝臣也不会任由兄长去接近西北旧部......
伸手扶住窗沿脑中思索着对策,看着外头漆黑一片心中总觉得不安。人自然是要找的,可还要悄无声息地找,忽然想起那个墨色檀木盒,此时兴许能接着淮南沈家的情义去拜托苏府人前去各处驿站寻寻。沈易之哪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倒了杯热茶放在她手中,继续道:“卢振业是其一,沈家家主一......”
他话还未说完,忽然抿唇笑了笑,止住。
不到片刻,从黑暗中有几人提着灯盏走进,待能看清面貌时,却发现是本该身处在西北陵的穆承安。他看了眼沈易之,皱眉道:“北都沈家的手伸得到是够长的......”
此言一出,阮袭抬眸看向沈易之,联想到他方才说的话还有遇到的刺杀,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猛然醒悟。也便是说兄长一事沈家脱不了干系,卢振业也脱不了干......“沈怀之想要借助卢振业的兵力强制控制住沈家拿到家主之位?”
如此一来,倒是都说得通了。可......
沈易之抬手揉了揉虎口处没有说话,拿过她手中渐凉的茶水搁在一侧,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