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袁天彪。袁天彪赶紧从地上蹦起来,他把双手往‘腿’上一支呼哧呼哧喘粗气,不但喘粗气而且浑身突突成了一个儿。
鬼差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扭身开始往前走,袁天彪惊叫一声没敢再休息赶紧跟了上去。司空云燕也跟紧了押解自己的鬼差,她一边走一边问:“差官大人,这山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里植物还攻击人?”
也不知怎么回事?看押她的鬼差还真有耐心,他一边走一边给她解释:“这里是‘阴’山,在这山上的灌木其实不是灌木,它们是历代‘奸’臣的‘阴’灵所化。在‘阴’山的下边五行力量时刻折磨他们的灵魂,因为它们在此受尽折磨,还不能轮回转世,所以对每个路过这里的魂魄都心生嫉恨。就因为这样,它们才会攻击从这里经过的每一个灵魂。让从这里经过的魂魄也经受着五行之力的折磨。”
司空云燕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感觉脚下,每迈一步都感觉不同,一步钻心的疼,一步彻骨的痛,不管那种疼法?没有一种是好受的。这些感觉看来都是拜这‘阴’山底下的五行之力所赐。看来得多加谨慎一些,千万别叫那些灌木给缠住。不光是她这么想,在一边的袁天彪眼睛瞪得比豆包还大,警惕地看着四周。他比司空云燕还紧张,他可知道这五行之力有多可怕,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他想的倒是‘挺’好,可事与愿违。等翻过这‘阴’山的时候,不光他被再次放倒了三回,连司空云燕也没有脱空,要出‘阴’山了,结果被三颗灌木前后夹击,她一个没躲利索,被一条树根缠住了双脚,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这回她知道袁天彪受的罪是什么样了?双足被缠可不是一下就能挣脱的,她一连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儿,疼得她闷哼不已,这时鬼差过来了这才给她解了围。
司空云燕咬着银牙浑身颤抖的站起身形,鬼差看她站起来了就催促她:“快走吧?就快出了‘阴’山了。呆的时间越长,受到的攻击就越多。”司空云燕忍着身上的疼痛随鬼差出了‘阴’山,等出了‘阴’山司空云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眼睛闭上了。如果仔细看司空云燕身上的衣服瑟瑟直颤。
这时袁天彪他们也出来了,袁天彪更差劲,出了‘阴’山山口就躺地上了,身上那身进‘阴’山前刚换的衣服已经破的大窟窿小眼睛得了。现在的他比块烂‘肉’都不如,这回看押他的鬼差还不错,并没有催促他。等他们休息了有半顿饭的工夫,鬼差才叫他们起来继续赶路。
袁天彪费了好大得劲才站起来,身子还没站稳又坐地上了。看押他的鬼差推了他一把:“快起来赶路,时间不早了。还有最后一关,过去就完事了。”袁天彪本来想起来,一听还有一关当时就趴地上了:“还有一关,让我死了吧?”
鬼差一笑:“死--,呵呵--,你现在不已经死了吗?再死可就是魂飞魄散了。这点苦都受不了。那当初干嘛去了?谁叫你在阳间造了那么些个孽。你要是多做一些好事,也就不会受这些罪了。少废话,快起来。不然我可放风筝了。”袁天彪没办法强打‘精’神站了起来,他们继续往前走。
他们走了有一顿饭的工夫就来到了一条河的边上,这条河有十来里地宽,在这条河上有四座桥,头一座是‘玉’桥,第二座是金桥,第三座是木板桥,第四座是独木桥。在这四座桥的边上竖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写着四个大字如之奈何。
司空云燕往四座桥上观看,四座桥上都有人,‘玉’桥上的人有坐轿的,有坐车的。金桥上都是徒步前行,人数是四座桥上最多的。木板桥上的人惊呼连连,痛呼不断。桥身‘波’‘荡’起伏,就好像水‘波’‘浪’一样。独木桥上的人是最少的,也是最惨的。独木桥上‘阴’风阵阵,上了这座桥的整个趴在独木桥上,双手抱住桥身往前蹭,口中惨叫不已。
司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