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yào让裂骨愈合,功能也大打折扣。
这表示日后走路一瘸一瘸地,极为不便不雅,休想再飞檐走壁,从一流高手降至三流,也不宜以花容月貌惑人了。
“孙大爷,那人自称九州冥魔,你相信了?”一位中年人郑重地问:“会不会是捕房派人冒充的?江湖的牛鬼蛇神谁敢冒充咱们会主?”
显然这人不是九州会的心腹,是新加盟的人,所以称双头蛇为大爷。
“不是我相信与否,而是不得不防这人混淆视听,令人迷惑难辨真假,欺世盗名并不是罕见的事。”双头蛇只好加以掩饰:“赶快派人前往唐村,向会主禀告经过。天杀的!这混蛋坑惨我了,我的内功……”
“你的内功毁于一旦。”有人说风凉话:“你还有返回颖州安享天年的幸运,咱们这些人在为本会建树威望期间,天知道会有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有多少人可以见到本会壮大雄霸天下?早走早好,孙大爷。”
“好像你整惨了不少人,坑了许多人。”另一位仁兄说的话就难听了:“比方说,上次那个叫杨明的人,女皇蜂把他引给你,你用惨dú的手段,把他整得只剩一口气,虽然他逃掉了,天知道死在哪条沟渠里?如果算是报应,老天爷对你未免太过仁慈了。回到颖州安享余年,那就算得是洪福齐天了呢!真得好好感谢上苍对你特别眷顾,多烧香拜神佛感谢老天爷慈悲。”
“你们少说几句废话好不好?”一位瘦竹竿似的中年人,大声压倒喧闹的声音:“咱们不能在这里围堵了,堵也是枉然。要是捕快出动壮勇对付我们,那将灾情惨重,不但要牺牲不少人手,而且后患无穷,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
“不能走。”双头蛇急叫,制止撤走的态度坚决。
“为何?”
“咱们在这里,并非以围堵为目标,而是虚张声势,掩护另一组人办事。咱们一走,另一组人的事就办不成了。只需派一个人回去传讯,其他的人务必待命行动。”
“要不要派人毙了那个假九州冥魔?”有人问。
“不必了。”双头蛇打一冷颤:“咱们没有人能对付他,我不想因此而误了正事,再被他废了咱们几个人,如何向会主jiāo代?”
他心中有数,在场的爪牙中,的确没有可与九州冥魔一拼的人。
对方如果不手下留情,他哪有命在?他是一流高手中的高手,起冲突时抢先动手,竟然反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其他的人哪禁得起一击?
如果是真的九州冥魔……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三倍。
唐村中的村民,一如往常活动,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平时似无两样。
借住的暴客们,一整天也不见有人在外走动,早上乘坐骑远出的人,入暮时分仍不见返回。
从外表看,似乎借住的人那个在I。
神针织女仍然囚禁在那家农舍的后堂中,看守始终保持两个人。
本来要在快天亮时,派人押送她前往宿州jiāo与四海牛郎的,但九州会主临时改变主意,仍然把她留在原处,据说四海牛郎已绎不亦宿州,相可能住这条路上来了。
消息传递不便,经常发生行动失控的事故,速度也慢,不易应付突如其来的情势变化。
爪牙们都知道,会主亲自带队,指挥布阵擒捉两女,但却不知道他在何处坐镇。
其实他并没离开唐树,唐村巴布下了天罗地网,外出围堵的人是吸引有心人的疑兵,真正擒促主力,却暗布在唐村,一整天严禁潜伏的人不许外出露面。
他身边有四位得力随从,潜伏在村东的一家农宅内。
邻宅有另一组心腹,共有十二名男女。囚禁神针织女的农舍,则位于巷对面的一座农宅内,故意派了两个人在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