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要发生的脉络,从而估计出可能的结果。
“不要想这些了,那与你无关。”夜游神说:“双头蛇是否也走,好像看不出征候,你如果打算向他报复,得小心他留置看守山门的高手爪牙。”
“我会小心的。”
“老夫明早就走,你能照顾自己吗?”夜游神掏出两锭十两左右的纹银送入他手中:“我得跟去看他们弄什么玄虚,也找机会废了那恶魔。”
“老伯放心啦!主子一走,留下的狐鼠没有人管束,哪肯奔波追查一个重伤候死的无名小卒?这里一定很安全。谢谢老伯周济的银子,贤祖孙的大恩大德,不敢或忘,他日……”
“别废话了。不要把恩德放在心上好不好?丫头,早些进食,晚上我还得仔细侦查一番,最好能找出他们的藏金窟,呵呵!”
时不我留,他必须争取时间。
这些人如果在徐州建山门,将有不少人遭殃,可能会掀起轩然大波,江湖暴风雨将降临徐州城。
笑孟尝是徐州可举足轻重的大爷,是侠义道声望极隆的名宿,他的朋友决不会坐视,地方的权势人士也会促使官府干预。
小是小非笑益尝可以担当,大群牛鬼蛇神压境,他想私自了断也势不可能,结果将是一场大灾祸。
他也知道自己的臆测并不一定正确,但必须假设可能发生这种恶劣的情势。
他杨家与笑益尝的项家毗邻,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杀搏,杨家铁定会被波及,他能不急?
最令他不安的是dú娘子出现,那就与笑孟尝绝对有关,也与他有关,可就牵扯在一起了。
江湖上以dú娘子为绰号的人有好几个,夜游神所看到的人,是不是卓鸳鸯大有疑问,可惜他怕夜游神起疑,并没追问这位dú娘子的姓名。
如果是卓鸳鸯,问题更复杂。
dú娘子与yīn雷豹那群人,前往河南汝宁投奔四海牛郎,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九州会的牛鬼蛇神中?
那只有一个可能:yīn雷豹那些人途经颖州,改变主意留下改投九州会。
不论情势如何诡异莫测,他都必须赶回徐州应变,不能焦急地等候七天,他必须在解经脉禁制上下赌注。
当晚,他便迫不及待着手试探。
一整夜毫无进展,受尽痛楚,内脏几乎失去功能,用了百十种方法与技巧,始终冲不破膻中第一关。
每一次脉冲,便立即经脉抽搐变形,先天真气却而不前,所引发的阵痛极为剧烈,精神ròu体皆濒临崩溃边沿。
他不灰心绝望,再接再厉不断改变方法,忍受无边的病楚,以大恒心大毅力不断尝试努力不懈。
除了进食与片刻的睡眠之外,他争取每一可用的分秒时间。
次日已牌初,即将接近气血最旺,不宜练功时刻,他突然浑身停止颤抖,呼出一口长气,肌ròu开始松弛,大汗徐收,闭上双目作深长的呼吸。
“我找到方法了!我找到方……法……了……”他突然睁开疲倦无神的双目,跳起来兴奋地高伸双手,向天大声呼叫。
第三天申牌末,他穿了一身村夫装,气色甚佳出现在汝上客栈的店堂,住进他原住的客房。
他失踪十余田,住处受到昼夜不断的严密监视,店东受到严厉警告,不许向官府备案报旅客失踪。
但在九州冥魔动身的次日,监视的人便不再前来守候了。
他的行囊受到多次的彻底搜查,连寄放在原房的马鞍荐褥也不放过,房中各种物品撤了一地,他得—一加以检拾清洗。
次日一早,他策马动身东行,枣驷不需鞭策,以快速小走步平稳地奔驰,向东又向东。
宿州是jiāo通要道上的大城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