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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百宝囊与荷包内,盛有金银和宝泉局的银会票,食宿不会有问题。

    糟的是一男一女两随从受了伤,各挨了一箭,一伤背一伤右胳、伤势不太重但也不轻,走起路来得派人扶,哪能快速赶路?

    走了五六里,天快亮了,危机也近了,他们哪能逃得过搜索眼线的耳目?

    曙光股俄,看到路东两里外,有一座小小村落。

    “到小村藏身。”他咬牙切齿宣布:“晚上再走,回顺德。”

    本来商量好了的,改道走山东,他突然改变主意,六位爪牙不知所措。

    “长上,回顺德干什么?”夫狼公羊毅惊问。

    “回去宰飞虹剑客,宰顺德的豪霸。”他领先进入小径:“一定是飞虹剑客做的好事,此地没有人知道我四海牛郎。”

    “长上,如果是他搞鬼,咱们反而回去找他,他一定欣喜yù狂求之不得。”飞豹孙陵冷冷地说:“他会张开双臂,欢迎咱们七个残兵败将,正好一网打尽,永除后患,从此可以高枕无忧。”

    飞豹说的是嘲弄话,显然对这位长上的自大狂傲颇为不满,甚至有反感,逃都来不及,怎能不要命反击?那是送死。

    “我实在不甘心。”他恨恨地说,语气已表示取消回顺德的打算。

    “不甘心也得甘心,长上。”飞豹也不再冷言冷语:“我几乎可以保证,官道沿途都有他的眼线警戒网,咱们的行动如果被他所掌握,他会用一切手段,不计代价斩草除根。咱们唯一可做的事,是脱出他的势力范围。”

    飞豹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夷陵双凶本来就是不怕死的屠夫,但并不愚蠢,知道何时应该怕死,无谓的牺牲不值得。替主人分析利害,也是他的责任,主人是否听从采纳,他无权强迫主人接受,说完急步抢到前面探道,留下这些话让主人咀嚼、吞食、消化。

    小村落的炊烟吸引他们,七个人加快脚步直趋小村。

    中年村fù与六位扮成村夫的中年人,出现在营口村外桥南的斗场,由六位中年人率领,进入田野寻纵觅迹,终于在南面两里外,找到马靴留下的遗痕。

    是聚合的靴印,其中有一双女靴的痕迹。

    这段时日没下雨,浮尘中留下的新脚印难瞒行家的法眼。

    不久,她从营口村乘坐骑出发往回走。

    已经是近午时分,南下的旅客早就过去了,她单人独骑不徐不疾南行,一面留心路两侧的景物。

    足迹已乱,不必留心路面了。

    在岔路口地勒住坐骑,目光扫过小径,延伸至两里外的小村,她那与年龄不符的晶亮明眸,焕shè出yīn森的冷电,银牙咬得死紧。

    没错,有眼熟的明显靴痕。

    那稍小的女靴,她一眼便看出是她所要追踪的猎物。

    她不需下马察看,心中了然,一抖缰,健马重新南奔。

    他们在一家农舍借住,饱餐后上床安眠,为了防险,派出一个人监视唯一的入村小径。

    但有树林挡住视线,无法看到大官道三岔口的情景,即使能看到,也看不清马上的村fù是何模样。

    监视的人一个时辰换班,午后的一班,正是那位身材高挑健美的女随从,一身沾了尘埃的漂亮天蓝色骑装不再亮丽,像是又赃又皱的旧衣,半统小马靴也沾满尘土,右靴统外侧裂了一条缝,那是利箭擦过的遗痕。

    女随从的精神姿态还算良好,一手叉腰一手按佩剑,站在村口的一株大树后,目光落在里外小径折向处,留意是否有岔眼的人物出现。

    小村仅有十余户人家,大人们都到地里工作,小娃娃们只在村内玩耍,不妨碍女随从的监视工作,她也懒得理会身后村中传出的儿童喧闹声。

    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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