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霸天之一。”
“谢谢。”铁腕银刀说。
从人拍拍三哥的肩膀,笑问:“老兄,谢谢你的合作,帮忙帮到底,你不会马上就派人传信吧?”
“这……”
“如果我是你,还是乖乖地在此地喝酒取乐。呵呵!再见。”
两人出了店,大踏步向东大街急走。
盛源酒坊本身虽也酿酒出售,但所出售和名酒却不是该店的产品,而是来自宜城的宜城春。
宜城春也称竹叶春,用城东一里的金沙泉泉水所酿制,得天独厚,名泉美酒,独一无二,为他处所无。
翟彪开设的酒坊垄断了宜城春的经销,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不许其他酒坊染指,谁敢至宜城偷运,保证有飞来横祸。
夜市刚张,盛源酒坊生意兴隆,财源茂盛,买酒的人争先恐后,三间店面的大店,沽酒的人川流不息,财源滚滚。
铁腕银刀与从人弄来了两只酒葫芦,排众而入挤近柜台,酒葫芦向柜上一放,亮着大嗓门嚷嚷:“喂!伙计,买酒的财神爷来了。”
伙计们正在忙,所有的店伙哪将两葫芦的买卖放在眼下?附近的一名店伙在打发论坛买的顾客,瞥了酒葫芦一眼,掉头招呼其他顾客,不加理睬。
铁腕银刀的话,说得也太难听了些,两葫芦酒盛满了也不过四五斤,却自认是财神爷,要不是店伙正在忙,可能就得横眉竖眼把财神爷往外撵了。
没人理睬,正中下怀。
铁腕银刀向从人打眼色,从人撑上柜台,手一伸,把正在收钱的掌柜帐房劈胸抓住,拖上柜面怪笑道:“晦!你这鸟店是卖酒的么?”
“哎……放手!放手……”帐房鬼叫连天。
这可好,立即全店大乱。
“你要不要做买卖?不做就干脆关门。”从人大叫,并未放手。
买酒的客人纷纷让开,惊讶地站在远处看热闹。
过来两名店伙,气势汹汹抢到,一个怒叫:“好家伙!你小子吃了豹子心老虎胆,竟敢到此地撒野,为何不先打听打听?放手!”
铁腕银刀闪身挡住,冷笑道:“慢着!你们也该打听打听咱们的来历。咱们来买酒,没有人理睬,这是什么霸王店?你说。”
两店伙怒火上冲,掳衣扎袖正要动手。
内间里出来了一个留鼠须的中年人,背着手踱出低喝:“退在一旁,不可对顾客无礼。”
店伙退了两步,说:“师爷,这厮可恶……”
“不许多说!”师爷冷叱。
“是。”店伙欠身恭敬地答,又退了两步。
师爷向铁腕银刀颔首为礼,含笑招呼:“两位爷台访息怒,有话好说。在下曾清泉,敝店的师爷。”
“喝!酒坊有师爷,来头不小,罕见罕见。”铁腕银刀怪腔怪调地说。
“难怪爷台诧异,皆因敝东主另有其他行业,曾某兼管数地店面,因此称为师爷。”
“失敬夫敬。”
“请教两位爷台尊姓大名。”
“我姓左,他姓右,咱们一双酒鬼,一左一右秤不离铊。”
曾师爷自然知道他在胡扯,口风紧,不再多盘,淡淡一笑道:“左爷光顾小店,是小店的光荣……”
“废话少说,到底你们卖不卖酒?”
“当然卖,只因顾客太多,一时照顾不来,左爷包涵一二。来,区区替二位打酒。”
说完,伸手至柜上拈取酒葫芦。
从人手中仍抓住酒葫芦的系带,冷冷一笑。
曾师爷的手刚抓住一只葫芦的腰部,突然五指一震,僵住了,脸色开始泛白,抽口凉气强自镇定地问:“爷台要什么酒?”
“一百斤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