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足掌。
金狮一声厉号,奋身一滚。
柳成跟进,一刀砍下叫:“爹娘在天之灵庇佑孩儿……”
“铮!”斜刺里挥来一支长剑,架住了单刀,单刀向上扬,几乎脱手崩飞。
剑光再闪,抵在柳成的胸口上,娇叱声震耳:“柳成!你干什么?”
来人是程大小姐,她飞掠而至,并未听清柳成的话,因此发问。
侧方不远人影乍现,狂笑声刺耳。
金狮躺在地上,凄厉地狂叫:“鬼!鬼!不要缠我,不……不……天哪!”
笑声吸引了程大小姐的注意,扭头沉声问:“你是谁?”
柳成单刀疾落,乘程大小姐分心的瞬间自救,“铮”一声砍偏了指在胸口的剑,向后急退叫:“父债女还,你也得死。”
程大小姐一闪即至,剑吐“灵蛇吐信”。
刚才发笑的人更快,先一刹那欺近,“铮”一声架住剑狂笑道:“程大小姐,我说给你听。”
程大小姐感到剑被对方的剑所压住,压力与吸力齐至,无法撤剑,也不敢撤,撤得不好,对方的剑便可乘机锲入,生死须臾。”
她心中发寒,骇然问:“你要说什么?”
“哈哈!我姓令狐,名楚。”
“你……”
“柳先生以黄金五百两,请在下杀你姓程的全家。”
“他为什么?”
“起初在下不知底细,现在总算明白了。令尊在十二年前,杀了他的全家……”
柳成接口道:“一家九口断头,我妻我妹被jiān杀暴尸河滩。大道好还,你程家报应临头。”
程大小组脸色惨变,骇然间:“你一向忠心耿耿……”
“为报血海深仇,我必须忠心耿耿谋取今天的机会,这八年来,你知道我是怎样过的?”柳成凄厉地问,挥刀急进。
“嘎!”令狐楚绞飞了程大小姐的剑,出左手点了她的右期门穴,顺手一剑挥出,“铮”一声震飞了柳成砍来的刀,喝道:“柳成,你快滚!本来我要杀你灭口的,但知道你的底细后,我饶你一命。”
柳成不敢不听,迟疑地说:“可否让我杀了他父女……”
“程大小姐我要了。”
“这……”
“金狮让你杀,去拾刀。”
程大小姐倒在地上,尖叫道:“令狐楚,你要我,不能让他杀我爹。”
令狐楚狂笑道:“程大小姐,你听清了。我这人是铁打的心肠,一生行事一切皆为自己打算,今天放过柳成,可说是在下一生中唯一慈悲的事,这是他的幸运,而你,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你……”
“在下是为了彭容若而来的,我总不能将你带在身边,让彭姑娘误会。”
“你说要我……”
“不错,要你,要你聊解饥渴。你很美,但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看你眉散脖润,虽未开脸,已可看出你不是处子,我令狐楚也不是多挑剔的男人。如果你乖乖地安份,咱们将有一段好日子过,我会好好待你,好来好去。如果不,我会破了你的气门,制了你的经脉废了你,把你卖入青楼教坊,以你的资色来说,三五百两银子保证可以找到买主。现在,你跟我走。”
不远处,柳成发疯似的挥刀,砍一刀叫一声,把金狮砍得稀烂。
更远处,山上传来了樵子苍凉的歌声:“酒色财气四堵墙,多少贤人在中央。劝君跳出围墙外,便是长生不老方……”
印到了山灵祠,已看出白河废堡程家已不可收拾。他悄然接近,抓到一名最后逃出的打手。
恰好这位打手是把守内院的人,当柳成杀老贼婆时,躲在一旁偷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