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让人请了陪客,阿什米塔被宫暝曜护的紧,她请不来。
而宫星曜今日陪宫景曜一起出去办事了,央金公主很闲,她就让人去请了央金公主来作陪。
诗来给她请平安脉,一天三顿饭的请平安脉,他都不知道他师兄是怎么想的?
白杜鹃在一旁盯着肖云滟看,这位肖皇妃虽然不是倾城绝色,可也是如灵山秀水般的美。
特别是她这身打扮,一袭胸前束带为白底绣绿牡丹,以绿色带子系成双耳结的水绿色对襟齐胸襦裙,中间系挂着白玉禁步,外罩一件若竹色大袖衫,衣袖与后背上皆刺绣着白牡丹花,清雅中平添一丝温婉,端庄高贵。
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
中原的服饰很飘逸灵动,中原的女子端庄温婉的也像是一幅画。
唉!也不怪乎炎阁个混蛋会为中原女子着迷了。
肖云滟大方的让白杜鹃打量她,见白杜鹃一直盯着她的服饰和发髻瞧,她便浅笑说道:“白姑娘若喜欢中原服饰,我倒可送你一件当见面礼。闲闲,去把银笙送来那件美人初醉拿来,还有之前锦绣送来那套蝶恋花金饰也取来,刚好送给白姑娘配衣服,还请白姑娘不要嫌弃。”
“是。”闲闲应了一声,便转身取后殿的寝殿去取衣饰了。
诗在一旁收了手,取走了丝帕和脉枕,放入yào箱里,收拾好提箱就走。
央金在进门时与诗擦肩而过,总觉得诗是在躲她。可她也没对诗做过什么吧?不就那日把诗给灌的烂醉如泥吗?
央金公主并不知道,诗被她灌醉后,还出了被尤颜轻薄之事,这样的yīn影下,诗不见着她就走才怪。
更何况今日师嫂好像有点不对劲儿,瞧瞧这温婉端庄的她,怎么瞧怎么像中邪了。
“七嫂,你来了。”肖云滟依旧是仪态端庄的起身来,款步姗姗走过去,伸手握住央金的一只手,引着央金走到桌边坐下,向央金介绍道:“七嫂,这位是白杜鹃白姑娘。白姑娘,这位是我七嫂,吐蕃的央金公主。”
“呃?央金公主好。”白杜鹃望着眉眼英气的央金公主,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疑惑。
她在想,会不会她被耍了?其实真正的肖皇妃该是这位央金公主?
不对!她不认识肖云滟,可法华却是认识的。
唉!看来真是她胡思乱想了。
央金也觉得今日的肖云滟很不对劲儿,可白杜鹃既然先和她打了招呼,她也理当回礼道:“白姑娘好。”
肖云滟吩咐人去备了茶点,还有这个季节最新鲜的水果。
央金一边喝着茶,一边拿眼睛偶尔看肖云滟一眼,这样举止文雅,言行温婉的女子,真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位豪迈不羁的九弟妹吗?
闲闲很快就取了那套衣饰回来,用红漆托盘盛放着,上面不止有一套紫色金线刺绣的襦裙,更又一双绣着紫芙蓉花的翘头履,旁边还有一个紫檀木镶金嵌珠的匣子,里面就是那套蝶恋花的金饰。
肖云滟在闲闲把衣服放在桌上后,便示意闲闲打开匣子,她望着白杜鹃,执帕掩嘴笑言道:“这套美人初醉的紫色襦裙,胸前束带上的牡丹花是金花银叶,蕊心是红宝石的,叶片上还点缀着雪白的珍珠,细腻而华美。还有啊!这套深紫色的曳地大袖衫,上面的金线绣花并不厚重,而是以金线拉丝勾勒绣法,绣出了蝶恋花的图案,刚好与这套蝶恋花金饰相配呢!”
白杜鹃伸手拿了那双绣着紫芙蓉的白色绣鞋看了看,真的很漂亮啊!而且前面翘起,可以挡着长及脚面的裙摆,防止人会被绊倒嘛!
央金现在很好奇这位白姑娘是什么人,为什么肖云滟对她这么好?又是衣服又是首饰的送给她,好似很亲一样啊?
肖云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