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群猛虎军冲入黄祖阵中后,江夏士兵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刀砍在对方身上并没有使得敌军受伤或者停滞不前,而是绝望的看着敌军用武器收割着自己的生命。
“救命啊~”
当第一声无奈哀嚎传出后,黄祖军——溃散了!
此次出兵,黄祖所率兵马有两万人。如此混乱之时,又在黑暗之中,黄祖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真正被猛虎军杀掉的士卒并不多,而互相踩踏致死者,却不计其数。
黄祖见大势已去,只得在亲兵的掩护下,冲开一条血路,往大营败走。
而可怜的蒯良,却因为腿上中箭,行动不便,落马被擒。
正当徐盛准备扩大战果时,有斥候来报,言江夏偷袭东门的后军王威所部正往此处赶来。徐盛只得放弃了追击黄祖的想法,率领猛虎军脱离战场,回松兹去了。
等到天色放亮,黄祖清点兵马后,直接一口鲜血喷出,昏倒在地。
因为加上王威回返之时带回的逃散兵丁,此次夜袭松兹的结果是,伤亡、逃散、被俘、失踪者总计一万余,其中文聘所率三千江夏精兵近乎全军覆没,黄祖中军损失八千多。此外还搭进去了文聘、蒯良,一文一武两大荆州重臣。
这样的结果,怎能不让出兵时志得意满的黄祖急怒攻心呢?
现在的情况是,黄祖此番率领的五万大军,除了后军黄忠所率的一万兵马,以及佯攻松兹南北二门的各五千兵马,黄祖的中军以及王威所率的前军残部加起来,只剩下了不足两万人,可谓伤筋动骨了。
不说黄祖这边如何的愁云惨淡,松兹城中却是兴高采烈。三大名将徐盛、孙礼、魏延正在大声说笑着。
只听魏延佯怒道,“我说文向将军啊,你可太不地道了。松兹东城打的热火朝天,你居然还能按兵不动,真把弟兄们当铜头铁臂了?你就不怕我们守不住?”
孙礼听罢也不说话,只是瞅着徐盛,看他如何作答。
徐盛哈哈一笑道,“若是有你们两位大将在,松兹还能失陷的话,那这黄祖军也太厉害了点。我相信你们二位的能力,就如同你们相信我一般。不过,那蒯良的计策确实厉害;还有文聘文仲业,其统兵之能,不在我等三人之下,甚至更高。不管怎么说,我得先给两位道个歉,辛苦兄弟们了。”
徐盛边说,便拱手朝二人躬身一礼。
魏延忙不迭的让开了,而孙礼则是腿上不方便,但却摆着手道,“文向这就见外了。都是为主公出力,何分彼此啊?”
说话间,天已大亮,忽有士卒来报,说孙翊率徐晃所部飞龙骑已到东门城外五十里。
徐盛等人闻言大喜,连忙前去迎接。三人来到东门外不久,便看到一彪人马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未等马匹站稳,只见当头一个短发的小子就跳下马来,急匆匆来到三人面前,大笑道,“三位将军劳苦功高,吾心甚慰啊!”
徐盛等人当然认得孙翊,但是看到眼前之人板寸短发,灰头土脸,一时都不敢相信,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江东孙三郎。m.22ff.co m
孙翊看出了三人的迷惑,也不着恼,先对着孙礼道,“德达,听说你受伤,不知现在如何了?”
孙礼从孙翊明亮的眸子里,看出了发自内心的关切之情。他的眼睛不禁一热,朗声道,“三公子勿须担心,皮肉之伤而已,末将仍可杀敌向前,不惧矢石。”
孙翊满意的拍了拍孙礼的肩膀,又道,“听闻德达率一千丹阳新兵,力敌荆州名将文聘所部五千人马。为奖励德达所部之功,吾赐名右锋卫如何?”
孙礼听完孙翊的话,热血上涌,心潮起伏。他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末将代所部多谢三公子赐名,必不辜负三公子厚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