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不高兴啊,眉头一皱,伸手揽着她的细腰,开口就是一句:“哦?原来顾太太眼睁睁看着别人给你家先生下yào,还可以无动于衷?”
乔书聆被他这么一问像是也意识过来,小肝儿跟着一颤,咽了一口口水,眼神到处乱瞟,一脸心虚地回答:“你…你那天不是才说了我哥哥的坏话嘛,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额,就算我是故意的…但我也被你欺负了呀,你那天,你那天不是都把我那什么了嘛…”
话说完,又撩着眼睛偷看了一眼。
瞧见顾修那张兴致盎然的脸,立马觉得自己上了当,伸手捶上一拳,轻声念叨着:“你高兴什么啊!”
顾修轻咳一声,伸手捂着自己的下半边脸,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时候自己媳fù缺心眼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情。”
乔书聆见他说自己缺心眼,那能乐意嘛,她觉得自己不光智商高、人缘儿好,而且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智慧的心眼儿。
“哼”了一声从他胳膊里挣脱出来,两眼一瞪,有如下一秒即将要去就义。
仰着脑袋转身往客厅外走,把眼睛放头顶上,做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
可没想,小腿刚往前一迈,“咣当”一声,大脑门儿就撞在了面前透明的玻璃门上。
顾修看着她的模样,心下一紧,都忘了乐了。
走过去,抱着她问:“怎么样?疼不疼?”
乔书聆把脑袋埋在自己胳膊里,好半天才泪眼盈盈地抬起头,大脑门儿红了一边,跟二郎神似的,抱着胳膊轻声抱怨:“谁他喵的把门放这儿啊。”
顾修看见她这副倒霉模样。
嘴唇抿着,细微地抖了半天,最后到底还是没憋住,“噗嗤”一声放声大笑了出来。
方菱原本还在那质问何真真有关刘怡的事情,这会儿听见顾修的声音,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等看见自家儿子从来没有见过的灿烂笑意,一时间站在原地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顾修这会儿笑得够了,终于让阿姨拿来医yào箱,挑出来一个大块儿的创口贴。
“吧唧”一声贴在乔书聆的脑门儿上。
顾悠这会儿正好从外头办完事回来,看见自己弟媳的模样,“嚯“了一声,张嘴就喊:“小书聆你这是开天眼了吗?”
乔书聆老脸一红,压根都不想和这俩兄弟计较。
站起来就往外头走,一边走还一边伸手左试右探着,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跟偷了谁家的地雷似的。
顾修看见她束手束脚的样子,捂着嘴巴又想要笑,抓过阿姨递来的杯子追上去,轻声喊到:“先喝点热水,清理清理肠胃,等下回去吃早饭,别空着肚子。”
乔书聆这会儿才不想回去呢,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回他:“你走开,我们正直的共产党员是不会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顾修见状也不生气,继续一个劲的在她后头跟着。
顾悠倒是觉得惊讶极了,看着这小两口斗嘴的样子,一瞬间都跟被雷劈了似的。
看着走上来的何文晖,小声问:“你哥在媳fù儿面前一直是这个鸟样子?”
何文晖本来是一脸忧郁坐在旁边当透明人的。
这会儿见着顾悠了,就像顺利会师老红军似的,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地喊:“可不是呢嘛。大早上的就在那搂搂抱抱,我想上去说话都不敢。真的,我可苦了,大姨和我姐那边母老虎气势太重,我不敢上去chā话;可修哥和我嫂子那边,又整天丧尽天良的乱撒狗粮,拿着嘴pào当情趣,你说我一十八岁的青年那里能扛得住这样的魔法攻击啊。啧啧,悠哥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嫂子被我大姨吓着的时候他两有多腻歪,哎哟,还有我嫂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