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过你呢,说顾校草这样的人一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只读圣贤书的。”
顾修擦干手上的水,转身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鸡汤和泡软的米饭,一边开火一边很是平静地说:“哦,你们寝室以前还聊过我?”
乔书聆点了点头,走过去靠在他的胳膊上,看他准备食材的样子,也没觉得自己现在的动作有多亲昵,只在那小声笑话着:“多新鲜呐,你入学三个月,原来李校草的位置就被你抢了,大家伙儿吃不着美貌小学弟的豆腐,还不能关了灯聊两句啊。”
顾修以前其实挺不喜欢被人夸漂亮的,男人嘛,总有那么点儿大男子主义的思想。
可这会儿听见乔书聆的话,他倒是没觉得不高兴,甚至还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将软米放进旁边的锅里,放了点水,偏过脑袋看着她问:“她们聊她们的,你这整天霸占着一整片草的小傻子凑什么热闹。”
乔书聆这会儿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
轻哼一声回答:“我那时候又不知道咱两会结婚,再说了,我才不没有故意霸占你这片小小草呢,学姐我心胸可开阔了,恨不得大家都来吃。”
顾修把锅盖盖上,转过身来,脸色突然变得不悦起来。
伸手捏着她脸上的一点ròu,面无表情地回答:“哦?恨不得大家都来吃?学姐,你再说一遍。”
乔书聆觉得自己吃人的手短,自己作为新时代女xìng在此等紧急时候绝对不能与臭不要脸的流氓瞎计较。
鼓了鼓脸,把他的爪子扒拉下去,连忙一脸严肃地纠正:“好嘛好嘛,顾校草思想觉悟高,是有原则的草,青春的草,健康的草,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草,我抓在手里绝对不对外开放,这样总可以了吧。”
顾修得了她这句话,脸色才又稍稍缓和下来。
掀开锅盖,一边把鸡ròu放进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行是行,不过你们顾校草这样的人,思想觉悟谈不上,心中除了圣贤书,至多还有一个小妖精而已。”
乔书聆听见他的话微微一愣,然后回过神来,都差点没被这话给酸掉老牙,脸上红扑扑的。
砸吧砸吧了嘴,故意装作饿极的模样,咬着筷子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粥什么时候好呀,肚肚饿死了。”
顾修一听这话,那是最后一点儿怨气也没了。
他这人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特别喜欢听乔书聆说叠字。
什么爪爪啊,肚肚啊的,乔书聆一说他心里一准软上三分,要是她能再撒娇两句,那他基本上可以连原则也不要了。
轻咳一声,伸手在乔书聆的小肚子上拍了一拍,轻声安慰道:“快了,放心,顾校草是不会饿着自家媳fù和兔崽子的。”
乔书聆听见这话,一下又忍不住有些害羞起来。
看见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哼哼两声转身就往外头的餐厅跑。
毕竟她觉得自己长了个ròu包子的样,会被狗惦记也实在情有可原。
况且这牲口现在放飞自我得很,她可不希望两人继续留一块儿,用嘴跑出高铁来。
十几分钟后,顾修终于把粥煮好从厨房里端了上来。
乔书聆坐在椅子上有些昏昏yù睡,闻见那锅粥的味道,一下子就清醒了,嘴里的口水眼看着也耷拉下来。
顾修轻笑一声,把人抱起来往自己腿上一放,用手捂着她的肚子,轻声道:“还有点热,等等。”
乔书聆往回吸了一口口水,压根没觉得两人现在动作之危险,还在那点头如蒜道:“当然当然,学弟你这手艺可以啊。以前秦蔚的菜做成那个样子还敢上咱家嚷嚷着给你做饭,你丫是不是故意的啊。”
顾修轻哼一声道:“她那是被你纵容的,要不是你,我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