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fù不过是玩心重了些,他们这个年纪都是这样的,你要说她几次。咱们好不容易凑一起吃个饭,就不能和气一点儿吗!”
何文晖和秦蔚坐在原地看得目瞪口呆。
何真真开口想要为自己大姨母解释,顾修却先一步截下她的话,低声说了句:“爸,哥也回来了。”
顾有文听见这话,抬头看了那头顾悠一眼。
微微一愣,几秒之后轻叹一口气,还是挥着手说了句:“算了算了,都入座吧,吃个安心的饭,今天你们都睡家里,谁都不许走。”
乔书聆见自己没有再被提起,心里不禁一乐,特别乖巧地拉着椅子坐下来。
脸上依然带着一副很是可怜兮兮的表情,偶尔吸一吸鼻子,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刚刚拿着筷子夹了一口面前的凉菜,腿上冷不丁的就多了个东西。
睁大眼睛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双指节分明的手,中指微微弯曲,放在她的双腿中间一点一点上下抚摸着。
乔书聆被那手弄得全身僵硬,耳根通红一片,偏头看着始作俑者的脸狠狠地瞪了一眼。
顾修这会儿面上却表情无比淡定,压根看不出下面有任何猥琐的举动,见乔书聆盯着自己,还偏头对着她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有如荒山野岭偶遇师太的方丈,纯洁正直,不允许怀疑,只有那微微挑起的眼角显示出此刻春情四溢的心里。
乔书聆没想到自己纵横不要脸界多年,如今竟碰见了对手。
扭着屁股左摆右摆还是逃不开那双手,叹着气只想摔碗离去。
还是何文晖那脑子有坑的很是机警,一会儿就发现乔书聆的不对劲,偷偷靠在她耳朵边上,开口就是一句:“嫂子,你是不是痔疮犯了。”
乔书聆觉得自己今儿真是犯了太岁。
一顿饭吃下来,不但食之无味还全身无力。
刚刚下了席,转眼就往楼上的洗手间跑,因为她压根不能承认,自己被顾修那么弄弄还真湿了!
顾悠可不知道自己弟弟是这么蔫儿坏一人。
走到顾修的卧室里,靠在门框边上,一个劲地笑着问:“你这媳fù儿可真有意思。”
顾修点点头回答:“是有意思,不过是我的,你别惦记。”
顾悠平时自己风流多情,却受不了顾修这么副深情的样子,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这个弟弟乃是国家栋梁,沉默寡言,内心有病,天生不具备言情小说男主的完美特xìng。
轻咳一声道:“所以你当时让我逃婚,真是为了她?”
顾修默默收拾着桌上的书,那是他以前还住在家里时落下的。
一本金融一本心理学。
此时听见顾悠的话,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楞,抬头沉声道:“问这样的话有意义?”
那可有意义极了。
毕竟从良的臭流氓不少,为情困惑的和尚还真不多见。
顾悠觉得有意思,忍不住故作惆怅地感叹了句:“我也是被我师弟给念叨的嘛。谁知道他会真的喜欢上你老婆的妹妹啊,就昨天,还在我那哭着喊着要见她呢。哎,早知道还不如我亲自上阵去。”
顾修原本想要说话,可听见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连忙轻咳一下打断了他的话,低声道:“我知道,很晚了,哥你去睡了吧。”
顾悠这会儿也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对着站在外面的乔书聆吊儿郎当地笑笑,轻声喊了句:“哟弟妹。”
乔书聆有些疑惑地问:“哥你来这里找顾修说话呀?”
顾悠想了想答:“可不是,刚才下面的阿姨问他,需不需要换床上用品,我顺便上来和他聊聊。”
顾修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把他推到了门外,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