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康康的唐蕊吧?
深知简亦凡更信唐蕊,不会听我解释,我懒得多费唇舌,锲而不舍地再度纵身而起。
简亦凡却又如法pào制地摁住了我:“躺那别动。手机、电脑、电视,想都不要想看。”
他真多此一举,不用看我都知道,水怿心十有八九撺掇媒体炒冷饭,把我万恶的当代潘金莲形象强化得坚不可摧,把自己塑造成了戴绿帽喜当爹的头号痴情种子。
于是,我很无语地推了简亦凡一把:“让开。”
“不让。”简亦凡完全不顾这是医院,干脆整个人都翻上床压住了我,“想继续做你的歌手梦,就给我消逼停眯着!康康的亲太nǎinǎi在那,难道会害他么?”
亲太nǎinǎi?
对了,先前我太心急,忽略了那个青袍尼姑很眼熟。
当年在我母亲坟前重见简瞳和简亦凡那天,我应该曾经和那个尼姑见过,还随简亦凡叫过她一段时间nǎinǎi。因为,她是尹鸩早已看破红尘的母亲。
可这不是相信尹家老太的理由。简瞳都能狠心弄掉我肚子里她的亲孙子,我还敢相信谁?
同样深知简亦凡更信简瞳,不会信我,我冷声说:“我当不当明星都轮不着你管。我可以分你的财产,要你的赡养费,出国打零工,离婚失业也死不了。”
的确死不了。
无论当初我俩有多少不能言说的苦衷,二十六年来一次次错误的判断和选择,都彻底剥夺了我脆弱的资格。哪怕心碎成渣,找个口袋装起来,也得让它照样跳。
“哟呵,康康的信白看了?你还真打算离婚跟那个娘娘腔?”简亦凡蛮不讲理地反剪我的双手拉过头顶,倾身凑得很近。
“不是你自己为了跟唐蕊双宿双飞,主动要把我和康康jiāo给郑俊翊的么?我跟他在一块也只是满足你阿。”察觉气氛不太对,我以牙还牙地扭动手臂挣扎,却如螳臂当车,压根挣不开他的钳制。
更要命的是,他凑得越来越近,嘴角甚至诡异地浮起了一丝笑意:“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是不是在吃醋?”
辩驳的话压根没机会出口,简亦凡就淬不及防伏头堵住了我的嘴。
呆滞几秒后,意识到康康重病、我刚流产,他居然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我狠狠甩了一耳光。力道丝毫不比打唐蕊轻,抽得我手都疼,劈开的指甲还不小心刮破了自己的脸。
“啪”地一声打断了空气里漂浮的暧昧因子,我没自取其辱地去擦红肿发痛的嘴唇,而是警惕地盯着他。
简亦凡估计被我打蒙了,愣住几秒,才慢慢离开我的脸,在我耳根呼着热气:“现在不吃醋了?”
我虽被激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冷笑:“我吃不吃醋无所谓,倒是你,也太饥不择食了。是喝多了?还是自己打脸爱上我了?”
“酒后动真情,我一滴酒都没喝。”简亦凡翻身坐到我身边,旁若无人地在病房里点了支烟,“但我的承诺永远都算数,只要一天不离婚,我就不会去看、去碰别的任何女人,就会给你和康康我能给的一切,除了爱情。”
“那多委屈你阿?我们不稀罕。”无心和他争辩,我一骨碌跳下床,箭步奔向门口。
简亦凡却动作极其迅猛地拉住我,让我撞进了他守株待兔的凶口。
根本来不及躲,我已经被摁到了门上。叼在简亦凡薄唇间带火的烟头,呛得我直咳嗽。混着烟味的呼吸,直喷面门。
有了刚才的经验教训,我冷静地掏出手机威胁他:“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直接拍照发给唐蕊。”
“拍吧,就这个姿势,把我拍帅点,拍完我帮你发给她。”简亦凡更加肆无忌惮地把手覆在我凶口,不轻不重地往上托了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