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道:“请王爷放心,北京城外,尚有断剑门的百名高手,相信一定可以派上用场,如果司徒掌门一切进行顺利,雷霆军目前应已在断剑门的掌握之中。”
下午。
西直门外。
一顶血红色的轿子,像脱缰野马似的,奔驰在林荫大道上,当晚霞烧天,农家炊烟袅袅时,已接近城西的山区。
四名轿夫累得气喘如牛,汗流夹背,停在一个山脚下,正打算再换四个人来抬,前面的大路,突然被火焰教的人阻住了,古月蝉双手叉腰,|Qī-shū-ωǎng|冷言冷语的道:“不必换了,好好的歇会儿吧。”
八骏中的老五上前说道:“好狗不挡道,请让路!”
刚刚做出一个请让路的手势,古月蝉娇叱一声:“滚!”纤掌一翻,呼,一股强风排山而来,当下呼吸为之一窒,踉踉跄跄退出一丈远。
二老互望一眼,双双闪电扑出,正yù与古月蝉拚,徐不凡已抢在前头,笑意盎然的说道:“古姑娘什么时候改行当起山大王来了?”
古月蝉怔,道:“什么意思?”
徐不凡笑道:“你自己瞧瞧,像不像拦路打劫的山大王?”
“徐不凡,别贫嘴,你晓得姑nǎinǎi拦路的目的!”
“先别谈这些,我想知道,你从那里来?”
“你管不着。”
“要往那里去?”
“答案相同。”
“古姑娘,假如贵教未与四衣卫勾结,我是管不着,也不想管,否则,可能非管不可了。”
“到目前为止,本教与四衣卫尚无具体的同盟关系。”
“你似乎在暗示,已有某种程度的默契?”
“可以这样说!”
“你与钟玉郎的默契似乎更密切?”
“徐不凡,你把话说清楚。”
“上官巧云与钟玉郎已有夫妻之实,希望你不要瞎搅和。”
“哼,对钟玉郎,我没有胃口。”
“既然兴趣缺乏,为何要与姓钟的联手,杀掉上官堡的人不算,还将上官姑娘打入天牢。”
“谁叫她醋劲那么大,活该!”
“古月蝉,我警告你,从今以后,离钟玉郎远远的,再也不要做出任何伤害上官巧云的事来。”
“徐不凡,我警告你,姑娘我一向独立特行,我行我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少管闲事!”
徐不凡双肩耸,道:“胡缠,你最好多检点,别让我撞见,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再见。”
返转身来,yù待上轿离去,古月蝉猛一个箭步,又将他堵住了,道:“慢着,咱们的事还没有办呢。”
“我们还有什么事要办?”
“别装蒜,今天是第回合比试的最佳时机。”
“我说过,绝不作无谓之争。”
“你不是想为上官讨回公道吗?”
“往者已矣,只要你知过能改,我不想深究。”
“抱歉,你不答应比试,事情还会继续,说不定那一天我会杀掉上官巧云。”
“古月蝉,徐某是不愿意多事,可不是怕事,惹恼了我管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不凡,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答应姑nǎinǎi的要求,不论天涯海角,我会提着上官巧云的人头去找你。”
“你在威胁我?”
“威协你又怎么样?”
古月蝉好暴躁的脾气,铿锵!一声,拔出一支明晃晃的红缨宝剑来,挽剑决,踏碎步,在徐不凡的面前虚晃二招,然后指着徐不凡的眉心,道:“拔剑!”
徐不凡哂然一笑,道:“血剑一出,无血不归,我从不对无怨无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