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这三天三夜的时间太长,对我们大是不利,须知他主动,我们被动,他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有利的时间出手,我们却必须每一时每一刻都要全面戒备,徐不凡的确是个鬼灵精,没料到他会出此怪招。”
“我看这样好了,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何不加派重兵,四出搜查,把姓徐的毙在总督府外。”
“话是不错,但这样一来,我们的实力势必要分散,万一被小贼乘虚而入,后果可能更严重。”
“那要怎么样,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加强戒备,张网以待。”
褚忠、褚良老谋深算,话完之后,立即付诸行动,开始部署。
首先,在济南府的城外关卡、隘路上布下重兵,一旦发现血轿,立即彻底摧毁,不择任何手段。
济南府的各个城门,即刻起全部关闭,仅得留一小门,供官民出入,缉捕文书,人手一张,守门的官兵发现徐不凡主仆入城,奉命就地正法,不得有误。
城墙上密布哨兵,兵与兵之间的距离不得超过五步。
城内街道上,每一个街角,皆布有眼线,彼此之间,必须举目可见,声气相接,一有动静,便可将消息瞬间传至总督府。
总督府的部署更是固若金汤,褚鹏杰的五千兵马全部安置在围墙外面,不是摩肩接踵,而是重重叠叠,接连布下无数道防线。
兖州府的捕快,以及济南府本身的捕快,负责守卫总督府的围墙。
其他四衣卫、火焰教、上官堡、乃至褚总督身边所有第一流的好手,则全部集中在总督府内,机动使用。
而且,还组织了五个巡逻队,每队十二人,分别由钟玉郎,钟雪娥、古月蝉、上官巧云、许大力领导,分时分批,定时定点,巡逻总督府内外各要冲。
处处都有刀斧手埋伏。
处处都有弓箭手待命。
这样的部署,是铜墙,是铁壁,似天网,如地罗,蚊蚋不入,滴水不漏,徐不凡就算是七十二变的孙悟空,恐怕也势准越雷池一步。
褚忠、褚良,褚鹏杰父子叔侄三人,并肩立在军机房门外,神色凝重中充满自信,褚鹏杰信心十足的说道:“爹,二叔,这样的布置可渭天衣无缝,我现在反而担心姓徐的小子不敢来。”
褚良郑重其事的说道:“鹏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徐不凡是一个机智过人的绝顶聪明人,千万不要小瞧了他,等一下一旦起更,你与大哥就立刻躲藏起来,三天三夜不要露面,以防不测。”
昂首望望天色,接着又说道:“差不多快要起更了,大哥。我们该到你的书房去了。”
三个人随即绕过军机房,进入侧后的一栋精巧的平房内。
天,很黑,有云无月,星星稀疏零落。
“彭!锵!”更楼上传来起更的梆声,锣声。
随着这声音,总督府内的气氛,马上进入最紧张的最高峰。
所有的人皆竖直耳朵,瞪大眼,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个个刀已出鞘,箭已上弦,随时准备迎接,从任何方向突来的袭击。
固定位置的岗哨,摒息静气,凝神以待,巡逻队的速度加快了,往来穿梭,川流不息。
紧张!紧张!紧张到每一只握刀的手皆淌下汗水。
紧张!紧张!紧张到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可是,济南城外没有传来警汛。
城内街角巷尾,也久久没有动静。
总督府内外更是寂静如死,根本没见徐不凡主仆的踪迹。
不!大谬不然,任何人都料想不到,有徐不凡主仆的消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就藏身在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