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则横剑当胸,守护在山洞口,寸步不离,看那情势,一旦被对方突破防线,恶战立刻就会延伸到洞口,果不幸而言中,上官巧云固然免不了会有一场生死之搏,徐不凡的躯壳也必然岌岌可危。
高天木睹状大为焦急,道:
“主人,事不宜迟,见过余御史后,咱们火速还阳,晚回去一步,就会增加一分危险。”
徐不凡亦有此同感,跳下望乡台,与尤猛、yīn官等结伴如飞而去。来到枉死城,一头撞进城主的办公所在,劈面就说:
“老御史现在哪里?”
狂死城主热诚的招呼大家入座,道:
“就在后面,我马上派人去请。”
另一名yīn官领命而去,不一时已将余浩然请过来。
重逢幽冥,二人皆百感jiāo集,余浩然在徐不凡对面落坐,亦悲亦喜的说道:
“老臣猝然遇害,原以为你们徐家的血海奇冤,将永沉海底,难再申雪,听城主说明一切后,始知贤侄可以jiāo通yīn阳,看来天网恢恢,天理昭昭,善恶报应,冥冥中自有安排;我大。
明国祚仍有一线生机。”
徐不凡道:
“听老大人的口气,以及晚生所得到的消息,先父之死,似乎内幕重重?”
“不错,徐将军的死,的确牵扯甚广,就老臣所知而言,很可能是一个大yīn谋的一部份。”
“老大人是否可以说的详细一点?”
余浩然左右一望,沉吟不语,狂死城主会意,立即领着所有的yīn官退出去,室内仅仅还剩下徐不凡主仆及尤猛四人。
徐不凡道:
“这位就是当年护送贡品进京的尤将军,另外两位是晚生身边的人,皆可参予机密,请老大人无须顾虑。”
听说面前的这位将军就是尤猛,余浩然这才放下心来,道:
“啊!原来是尤将军,久仰,久仰,我想请教,当年将军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尤猛答道:
“是被暗杀的。”
徐不凡补充道:
“暗杀尤叔的人,也就是追杀老大人的那一伙人,但在表面上却安排成像是畏罪自杀的样子。”
余浩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这就对了,从种种迹像显示,这个秘密组织,至少牵涉到巴尔勒法王,与我朝的一位重臣,以戕害忠良作手段,达到出卖国家,或其他不法勾当的目的,而徐总兵就是这一yīn谋的牺牲者,因为徐将军骁勇善战,多次给鞑靼以重击,又一向主张巩固边防,以武力对付番夷的政策,自然被他们视作眼中钉,ròu中刺,必yù除之而后快。”
徐不凡道:
“御史大人可知这幕后的jiān贼是谁?”
“一定是银衣使者、铜衣使者后面的主子,却不知其为何许人。”
“多年来,老大人是否搜得许多证据?”
“没有,老贼计划周密,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寻,假圣旨可以说是唯一的证物。”
“对了,请老大人快说假圣旨在哪里?”
余浩然朝屋内察看一下,见无外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辗转流落在王员外的手里。”
“老大人取回来没有?”
“那天晚上老臣便以重金购得,可恨魔头眼线太多,终于遭了他们的dú手。”,
“晚生正想请问,那凶手是谁?老大人看清楚没有?”
“我当时中刀倒地,就在将断气未断气的那一瞬间、看到屋梁上有一个人。”
“是什么人?”
“一个年轻人,可惜没有看清他的面貌,便一闪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