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血袋后面的温和xìngbàozhà物,是吗?”
“我想是吧。”
“错!所有这一切都会被再三检查并确认。因此,我们的杀手决定改造那条绑在加兰胸前的保护带。这是一条里面带有金属的橡胶带,对任何人都没有危险。”
埃德蒙兹看向那条保护带的残余物,上面的橡胶与人ròu的臭味扑鼻而来。几根烧焦的金属丝从橡胶带里胡乱伸出来。
“橡胶内侧盘绕着镁带,”乔对刺鼻的臭味毫不在意,“这条保护带包裹在他胸部,燃烧起来的温度高达几千摄氏度。”
“所以,当他们qiāng击那个血袋时……”
“他们就点燃了这个镁圈。我还发现了用来确保它会烧起来的助燃涂层。”
“那么碎玻璃是怎么回事?”埃德蒙兹问。
“为了置他于死地,如果你能接受这种说法。这个杀手要的是加兰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所以,他在保护带中注入了大量酸,bàozhà后会随着强热溅在他暴露的皮肤和内脏上……哦,别忘了还有致命的痉挛、水肿以及有dú蒸汽的吸入。”
“天哪。”埃德蒙兹在他的笔记本上迅速记录着,“是哪一类酸?”
“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酸。这种东西更糟,比硫酸糟多了。这是他们称之为超级酸的东西,也许要比普通的硫酸强烈一千倍。”
埃德蒙兹赶紧从那支看起来无害的试管前往后退了一步。
“所以那东西已经把加兰的内脏腐蚀掉了?”埃德蒙兹问。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毫无希望了。”
“这种东西很难控制吗?”
“是,也不是,”乔回答,“这种东西作为催化剂广泛应用于工业上,但因为它也可以作为武器,所以在黑市上也有得卖,这点很让人担心。”
埃德蒙兹沉重地叹了口气。
“别害怕,你们得到了更多有价值的线索,”乔打起精神说,“我发现了有关拼布娃娃的一些东西。”
巴克斯特从桌子旁走开,去接一个从医院打来的电话。她不在时,安德烈娅无精打采地从包里拿出工作手机打开。她发现自己有十一个未接来电:九个来自伊利亚,两个来自杰弗里,她还没来得及向他报平安。还有一个新的语音来电。她把手机凑近耳朵。
“你在什么地方?医院吗?我找了你好几个钟头了,”伊利亚吃力地说,“有个酒店工作人员说你们拍下了事件经过。我现在就需要那些片子。我已经派技术人员保罗去酒店了,他带着那台客货两用车的备用钥匙。他会在那里上传资料。你听到语音后马上回复我。”
巴克斯特回来时发现安德烈娅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怎么啦?”她问。
安德烈娅把头埋进手里:“噢,天哪。”
“怎么了?”
安德烈娅抬起头,一脸愧疚。
“他们拿到片子了,”她说,“真对不起。”
凡是她经手的事没有一件不被搞砸的。
他们被叫回医院,不得不强行穿过摄像机和记者的重重包围进入大门。安德烈娅注意到伊利亚已经派伊索贝尔和摄影师前来,报道最新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事件她发现自己正好身处其中。
“真是报应到自己头上了。”警察拎起警戒线让她们过去后,巴克斯特说。
一名护士带他们进入一间私密的房间。巴克斯特一看她的神态便马上知道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们已尽了最大努力,但由于伤势过重,加兰的心脏在手术室停止了跳动。
虽然她已料到这样的结果,而且她和加兰认识才三天,她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无法摆脱内疚感。她感觉自己的心都抽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