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恳求警察阻止他们再去杀人。他们相信,自己只是无法控制的冲动的受害者。或者是另外一种情况,即有人认为他们已经无法忍受了。有两种情形,有意识或无意识,其最终目的却是相同的:希望自己最后被抓住。”
“你认为这属于那种罕见的情况吗?”瓦尼塔问,“为什么?”
“这份名单,其中一条……在框定的时间范围内……紧迫的局势……我相信杀手在试水时会保持一定距离,但他们不能抵制调查的一步步接近。随着谋杀的展开,他们的信心越来越强,助长了他们的上帝情结,驱使他们冒更大的风险。最终,他们会来到我们面前。”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埃德蒙兹。
“我想我之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样的话。”芬利说。
埃德蒙兹羞怯地耸了耸肩。
“但为什么是我?”沃尔夫问,“为什么那个可怕的东西不去指着别人的窗子?为什么要把照片寄给我妻子?”
“前妻!”巴克斯特和芬利同时喊道。
“为什么是我的”沃尔夫顿了一下,“为什么是我?”
“你已经知道其中一张脸了。”芬利笑道。
会议室里的人都看向埃德蒙兹。
“连环杀手在警察队伍中挑出某一个人来,这种情况非常罕见,但既然发生了这种情况,其原因总是很个人化的。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奉承的方式。他必定视沃尔夫且只有沃尔夫为最有价值的对手。”
“那行啊。只要他真是这个意思。”沃尔夫轻蔑地说。
“这个名单上面还有些什么人?”巴克斯特问道,她急于把话题转移到埃德蒙兹论文没有涉及的方面。
“我来处理这件事吧,特lún斯。”瓦尼塔上前一步说道,“这一次,我们选择不公布信息。第一,我们不希望引起恐慌;第二,我们需要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市长这里;第三,我们不能确定这个威胁是否真实;最后,这个部门需要一个新案子。”
沃尔夫感到有几个脑袋面带责难地转向他。
会议室的内线电话响了,西蒙斯接的。
“行动吧……谢谢。”他向瓦尼塔点了点头。
“好的,伙计们,今天要拿出你们最好的状态来。散会。”
沃尔夫到达地下车库时,市长的奔驰车已经停在那里了。这里和大楼的其他地方不同,没有装空调,滚滚热浪中混合着沥青、橡胶、汽油和尾气的味道,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除了最黑暗的几个角落,令人压抑的条形照明灯把所有地方都照得雪亮。沃尔夫有点恍惚,是不是天已经黑了?他看了看手表:早上七点三十六分。
他向车子走去,一扇后门打开了,市长下了车,还有他那个成了多余人的沮丧的司机。
“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市长一边吼着一边砰地关上车门。
“市长先生,我是警探福克斯。”
沃尔夫伸出手,市长的怒气瞬间消失了。他有些不安,但马上就恢复了镇定,和沃尔夫亲切地握了手。
“很高兴终于见到你本人了,警探。”他笑容可掬地说,感觉有些表演过度,好像他此刻置身于本该出席的慈善活动中。
“如果你愿意,请跟着我。”沃尔夫说着向武装警卫做了个手势,后者会陪同他们一起上楼。
“请稍等。”市长说。
沃尔夫刚才无意中把手放在市长后背,本意是想催促他赶快上楼,听他一说赶快放了下来。
“我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请马上告诉我。”
沃尔夫耸耸肩,没有理会他那自负的腔调,不情愿地回答:“西蒙斯希望能亲自向你汇报。”
市长不习惯被人拒绝或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