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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雅,孔子的故乡怎么会生出这么一块劣料!

    寒冬来临,快放寒假了,大家都忙着准备期末考试,偏偏这个时候,夏一琼感冒了。下午4时多,高烧达39℃,她有些迷迷糊糊,感到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冯英兵背着她来到协和医院急诊室,输液,取yào,又把她背回宿舍。同宿舍本来住4个人,那3个女同学因为害怕受到传染,临时换住别处。冯英兵为她打来病号饭,一碗面条,上面趴着一个鸡蛋。

    夏一琼闻了闻面条,没有食yù。冯英兵走了出去,一忽儿,提着一罐鸡ròu蘑菇汤走了进来,声称是从翠花楼饭庄买来的。夏一琼闻到香味,顿时有了食yù,她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在冯英兵的悉心照料下,夏一琼病势渐好。可是冯英兵却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感到内疚,深知是自己传染了他。这几天冯英兵为了照料她,睡在上铺,她睡在下铺。这天深夜,冯英兵开始说胡话,他说他如何爱她,多次梦到她,说到这时,放声大哭。

    夏一琼有些感动,她爬上上铺,拥紧了他。她发现他的身体很热,一摸他的额头,烫得惊人。她建议他上医院,他摇摇手说,他经常发烧,已习以为常,过一段自然会好,就是需要多喝热水。她去锅炉房打了两个暖壶开水,回到宿舍,发现他已从上铺下来,滑入她的被窝。

    “你这被子好香。”他拼命地吻她的被子。

    夏一琼觉得好笑,给他热水喝。

    他就势抱紧了她,把她拥入被里。

    “一琼,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从我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我们天生就有缘分,五千年前就有缘分!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说着说着,他泪如雨下。

    夏一琼觉得他十分可怜,为他拭去泪水。

    他又红着脸说:“一琼,你不知道,我经常为你手yín……”

    “手yín?”她有些疑惑,又有些茫然。

    他拉开被子,扯下裤头,露出直挺挺、黑乎乎的小家伙。

    夏一琼羞得脸色飞红,不好意思地靠紧他,偷偷地窥视着这个毛茸茸的小家伙。

    他开始用手拨弄它,愈摇愈猛,气喘吁吁,朦胧着双眼。

    一忽儿,他再也按捺不住,扑倒了她,拼力扯下了她的衣裤。

    她变得像一只褪尽毛的小雏鸡,赤条条、可怜兮兮的。

    他弄得她生疼,她开始大声呼叫,他的小家伙蔫了。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想再搭理这个叫冯英兵的同桌,她调换了座位,疏远了他。

    他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只好在远处怯生生地望着她。

    她觉得这种场面真是太无聊,太没意思了……

    遇到了瓦西里,她才真正感受到庄严、甜美和兴奋。

    夏一琼来到同仁堂,发现没有治疗月经不调的中yào,感到很失望。她闷闷不乐地下了楼。

    这时,一个清秀的小伙子挤上前来,对她说:“同志,我有祖传秘方可以治疗你的月经不调。”

    夏一琼回过头,看到这个小伙子态度诚恳,文雅俊秀,顿时有了好感。

    “你有什么秘方?”

    “通过刮痧,可以达到治疗效果。”他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那太好了。刮痧?怎么个刮法?”

    “到我的诊所就知道了。”

    “你的诊所在哪里?”

    “不远,就在附近。”

    “好,我跟你走。”

    小伙子叫来一辆三轮车,二人坐了上去。

    在车上,小伙子告诉她,他是元朝大医学家、大思想家朱丹溪的后代,祖籍是浙江义乌市人,至今义乌还有朱丹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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