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胖子不屑地说道:“五百一度,敢不敢?”
“五百么!?”吴天心中暗笑,却故意装作有些为难地犹豫道:“玩多少局?”
“既然是出来玩,当然要玩痛快了,咱就按照职业的那种来,9局!怎样?小子,有没有钱玩啊?这地盘可和别处不太一样,是不能赊账的。”胖子挑衅道。
“唉!虽然少点,但也勉强吧。”吴天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下来,差点没气zhà了胖子袁大同的肺。
“切!不知好歹啊,还真当自己是高手了!等着,马上就教训你!”胖子嘴里哼哼连声,却没有说出来,可在吴天眼中,此刻这胖子颇有一股无病呻吟的状态。
“嫌少!?那就再加点?一千!怎样?”胖子一咬牙,干脆地说道。
“算了,看你挺面善的,赢你那么多我也过意不去。就五百好了。”吴天仿佛有些心软的样子。
“少来!一万一度的老子也输的起,呸!呸!呸!你小子才输呢!一句话,一千,玩不玩!?带协议的。”胖子确实恼羞成怒了,语不仄声地发狠道。
这里是“金童球室”,只要是协议赌球,每个人的利益都是被“金童球室”保护的。无论输赢,也从没任何人可以在这里赖账。
这里赌球呢,要收取一定的费用,才可以开协议。虽然这费用不少,可是能保证赢方的利益。所以,袁大同和吴天只要达成了协议,那么,只要是赢了,钱肯定会到手,输了没钱,协议方也会跟踪讨要,甚至垫付。
胖子袁大同是生气,对吴天能不能有这些钱没什么在意;而吴天呢,他可知道面前这位可是五千一度都输了16局的主儿,腰包里的钱肯定是少不了的。
吴天之所以没立刻同意,是在心里算计自己直接从他手中赢和到晚上的豪赌时通过外围下注两种方式里,哪一种方式更能盈利多点。
万一要是自己赢他多了,估计他玩不过一个小孩,恼羞成怒直接跑掉,自己也就失去了下注的机会,算计了一下,自己身上就不到两万的钱,要是一千一度的话,一盘赢四十分,那么自己一盘也应该可以入账四万,9盘下来,可远胜外围下注了。
“自己送上来的,可就别怨咱下手狠了!”吴天一边想着,一边说道:“好!既然你想给我送钱,我还能不收嘛,叫人吧!”
“金童球室”内的赌球,如果想要得到金童球室的照顾和监督,便必须在赌球过程中有球室的专人当公证人,这位公证人也可根据要求兼职裁判和计分,金童球室的收费,便是以这个人的劳务费收取的。要是没有公证人,那么赌球双方有任何的闪失,球室都不过问。
胖子袁大同虽然身材胖乎乎的,但叫人的速度倒是麻利,侍应生再次回到房间。吴天和袁大同表明了意思,等了一会,侍应生便带着一位带眼睛的文质彬彬的青年走了进来。
“你们好,我叫金善全,你们玩多大?”青年用手指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睛,轻松地问道。
“玩九局,一千一分。”胖子粗声粗气地说道。仿佛玩的大,就代表着牛X一样。却不知道,玩的再大,水平烂的很,也是一点关注xìng都没有的。
金善全有些意外,这个数已经很大了,这胖子财大气粗都知道,对面这可是个有些面生的小青年。望向吴天,吴天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哦!你们既然商量定了,那这里的规矩都知道吧!”金善全见双方都同意,也就公事公办。
所谓的规矩,便是开局前,双方一人缴纳一定的订金,一百一度的,一人jiāo一千,而一千一度的,根据规矩定,那便是一人一万的费用。这些费用也算作是协议金,jiāo纳完毕,双方利益都受“金童球室”保护。
胖子到自己的座位上